的婆媳矛盾入手,反而开始开导她的内心。
张婆子有些慌,怕自己做的这些腌臜事被曾家人知道。
前几年她都没这么变本加厉,知道曾荷花被欺负后都是选择独自咽下委屈,从不与娘家人说,她这才没有顾忌的。
如果真被曾家那些人知道,只怕是要闹得不可开交。
“你这个调解员怎么回事?说的是我俩的婆媳矛盾,你扯那么远干什么?赖主任,这就是你们的劝解方式?万一把人家小两口劝分了怎么办,你们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张婆子见童映霜那里说不通,就给赖主任施加压力。
赖主任没料到童映霜会做曾荷花的思想工作,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只能抓紧补救。
“童知青也是好心,劝说你儿媳妇别寻短见。你也是,好不容易娶个儿媳妇就善待着她呗,实在不行去卫生院检查检查,看究竟是什么原因怀不上孩子,老这么吵吵也不是回事。”
曾荷花像是突然鼓起勇气,朝着张婆子反驳。
“我不止一次提过要去卫生院检查,可张民就是不同意,还说我一个不下蛋的母鸡自取其辱,是我不想生孩子吗?”
内心的委屈无穷无尽的涌了出来,曾荷花忍不住哭泣。
这个家全靠她自己隐忍,要是哪天她不想再隐忍了,就直接破罐子破摔跟他们张家划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