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算的上是正当防卫,而已!
“放开我!”舟珩又恼又羞,声音都压低了,舟珩的声音本来就不是太成熟,是正经的少年音,软下来后,声音就更好听了。
咱凌大爷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已可(一)能(定)是一个声控,他就喜欢这种白白净净的,声音好听的蓝孩子,可爱死了!!!
他二话不说就给舟珩撒开了,小朋友,就应该乖一点嘛!乖孩子有糖吃!
舟珩被撒开后也不敢再随便对凌宇动手了,却也不好意思像个姑娘一样跑走,只能低着头站在那里,等着凌宇说话。
“对不起啊!弄疼你了吗?我这人手劲大,没个轻重的。”
“没有。”舟珩闷闷的回答道,两只手悄悄地背在后面,揉着手腕,心里纳闷,平时自已哪有这么柔弱啊!他好歹也是个连队格斗第一名呢?在这个怪物手里,自已怎么就柔弱的像个姑娘似的。
“你手腕拿出来!我看一下!”
“不,不用了!我没事!”
容得他反抗吗?咱凌大爷是谁啊?数了天大就要数凌大爷了!
他看见舟珩白皙的手腕红了一圈,有点后悔那么用力了!
他随手掏出一支消肿化瘀的药膏给他,摆正了态度,总算是做了回人,真诚的给人家道了个歉。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这个药膏效果还行,我经常用的,涂两天就没有印儿了。”
舟珩没想到他能正经的给他道个歉,也是吓了一跳,慌慌张张接过药膏回了声“没关系!”
凌宇点了点头,转身就要走了……舟珩叫住了他:“我叫舟珩,舟是一叶扁舟的舟,珩是王不留行的珩。我也23。”
“你好,舟珩!”
“我也喜欢狗尾巴草,你知道它的花语吗?”
凌宇有点好奇,这个他还真不知道,但他作为一个求(不)知(要)若(脸)渴的的好孩子,面对自(声)已(音)不(好)会(听)的知(小)识(可)点(爱),怎么可以视若无睹呢?
他诚实的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狗尾巴草的花语是坚韧艰难的爱、暗恋。狗尾巴草的生长环境贫瘠,在荒草野地中比较常见,其貌不扬,传说将狗尾巴花编成麻花戒指的形状送给心爱的人象征着私定终生。”
凌宇听完思考了一下,恶狠狠的薅下一根无辜的狗尾巴草,捏着它的把儿,递给舟珩“送你一个!”
舟珩傻呆呆的接过那根可怜的草,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又不好意思就这样再还给凌宇,浑身不自在,收也不是,还也不是,扔也不是。
狗尾巴草觉得:我可能是烫手!
凌大爷又开金口了“其实你格斗术还行,只不过我比你厉害太多了,你不用有什么心里负担,以你的技术,碾压那些渣渣还是不费吹灰之力的!”
凌大爷又薅了一根儿狗尾巴草叨在嘴里,抬起他老人家尊贵的头,微微示意自已说的是训练场那群挥汗如雨,累的像狗一样的新兵!
舟珩内心有点想打人,又有点想笑,这个人还真是个怪人,确实是厉害,但是,越看越觉的像是一个“傻狗”!
有点直白,又有点可爱。
咱凌大爷可没时间猜舟珩的脑袋里想了些什么废话,凌大爷降尊拉起舟珩的一只手掌,强迫他伸开,不知又从身上哪个口袋里摸出一支还勉强算的上是笔的东西(我觉得他手里拿着的那个东西从另一边打开,可是是个镭射激光笔吧……),在他手上写了一串数字,“我的电话!私人电话哦!你应该感到荣幸,因为很少有人知道我这个号码。连老林头儿都不知道。”
“那你干嘛告诉我?”
“可能是因为你可爱吧!”
舟珩想抽死10秒前的自已,你可真是嘴欠啊!闲的!欠调戏!
凌大爷才不管舟珩有多郁闷,他扭身就向军区大门走去了。
舟珩满脑门子的官司,看了看那串数字,想搓掉,不知哪个筋纠住了,终究是没擦去……
一个宿舍的上铺看着他左手拿着一根狗尾巴草,右手五指分开,僵直着不敢合上,小小的脑门子写满了官司……
“珩啊?你咋回事你捏?抽筋儿了啊?用哥们儿帮你掰持掰持不?兄弟手艺老好了~我家里祖传滴手艺!”
“没有抽筋。”
“那你咋滴啦?咋还僵了捏?”
“有字,不敢合?”
“嗷~对象儿写的呀?背着兄弟搞对象儿啊!珩啊!你这么滴可就不地道了啊!我瞅瞅写滴啥!”
“没有,不是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