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玩的两只小家夥,不知何时扔了手中的玩具,两孩子聚在一起,蹲在地上揪团子身上的毛。
平时除了在苏宛辞面前乖巧,其馀时候看谁都不愤懑的团子,这会儿却乖乖地侧躺在鹅绒毯上,轻甩着尾巴,任由两个小祖宗在它身上拔毛。
这时候的孩子又皮,手上又没轻重。
哪怕将团子扯疼了,小家夥也只是直着尾巴甩两下,既不叫唤,也不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