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天公不作美,突然,天上淅淅沥沥地开始飘起雨丝来。
文乐妃适时地撑起手中的雨伞。
“还是你有先见之明。”
“昨日我夜观天象预测今日必会下雨。”
俩人渐渐走远。
武墓妃看得出神。
好想把那只横在陛下腰间的手给砍了!
不过夜观天象预测下雨?
哼!
等哪日狂徒攻打皇宫,他把耳朵贴在地上,便能预测出对方的位置!
越近越准!
因为雨势渐大,路上的行人渐渐地少了。
走着走着,李萌曜忽然想起什么,往后一看,好大一只落汤鸡。
对他再气,好歹是自家男人。
望着一旁的客栈,她提步走了进去。
“你先去沐浴。”
望了望面色淡漠的皇帝,又瞅了瞅一旁对陛下眉目传情的文乐妃,武墓妃抿嘴。
“不去。”
李萌曜蹙眉,“你都湿成这个样子了。”
“那妻主也湿了啊,”武墓妃试探地说道:“不如妻主与我一同沐浴。”
“我哪儿湿了?”
“后背呀,哼,也不知他安的什么心,”武墓妃气愤地瞪着文乐妃,“明知下雨却只带一把伞,叫妻主后背都淋湿了。”
李萌曜摸了摸后背,是有些湿,她不放心地把一旁无措的文乐妃拉了过来。
果然,之前她看不到的地方全湿了。
定是刚才他把雨伞向她倾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