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是做给人穿的,穿的舒服,你这店的生意才能红火,若是背道而驰,必将难以为继。”
“你这……有些危言耸听了吧。”女人撇了撇嘴。
李萌曜漫不经心道:“这城中,不只你一家裁缝店吧。”
女人脸一僵。
“当客人只有你一个选择的时候,你可以无所顾忌,但如果有多个选择,而其他选择都胜过你的时候,你便彻彻底底地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女人怔怔地望着她,说不出一个字来。
“庙堂之上的君王治理朝政要顺应民意,做生意同处理政务如出一辙,不顺民意,便失民心,没了客源,你这道门就到了关的时候。”
李萌曜循循善诱,店主若有所思,她望着店门,想着日渐冷清的生意,再看向皇帝,眼里倏然坚定,“您说的有理!”她忍不住感叹:“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能听进去就好,皇帝颇感欣慰。
“您这一番话振聋发聩,点醒了我,也挽救了我,为聊表谢意,我送您几条亵裤吧。”
李萌曜连忙摆手,身为一国之君,她对百姓本就当爱护包容,遇执迷不悟时,兼有训诫之责,她不过是尽自己的义务罢了,哪能要百姓的东西?
“得要,您不要我怎么感谢您,我总不能给他们俩送吧!”女人看着她身后的两人,大大咧咧道:“无论哪个,我这儿都没有合适他们的亵裤呀!”
武谦妃:少了五十两的心痛突然就淡了。
文喜妃:“哇!”
武谦妃不复之前的嫌弃与不耐,及时地扶住他,一脸严肃地说道:“别再吐了,若是身子再萧条,你身上这条也该掉了。”
文喜妃:“哇哇哇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