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的马场里放过无数回!熟悉到什么种类的马吃了巴豆会炸什么样的弹,放什么味儿的屁,我都知道!”
武靖妃恼火地看着他。
“我还知道,你给我下巴豆,无非是想撇下我和妻主两个人先走,哼,做梦吧你!”武墨妃牛眼一瞪,恶气丛生,“我还告诉你,咱们俩来时骑的那两匹马之所以跑不了,就是因为我往草料里倒了茶!”
武靖妃:……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看着对方嘚瑟的嘴脸,武靖妃忍不住冷笑,“你图什么?”
“呵,我图什么?我图你骑不了马!”
“那你为何连自己的马一同害了?”武靖妃斜眼瞅他,“还图能和我一路走?”
“你!”
武墨妃恼火地转过头,还不是他没经验。
从前他给敌马下药,都药得一个不剩,忘了这次他的马和敌人的马在一个窝里住!
“原本你可以把我的马药倒,然后和妻主共乘一骑的。”
武墨妃:别说了,他想去悬崖上静静。
武靖妃笑眯眯地看着他,突然大声地朝前喊:“妻主,您没马骑,都是武墨妃害的!”
“闭嘴!”
李萌曜愤愤地转头,两个大男人怎么就不能消停些?
“从现在开始你们站这儿别动,半个时辰后一路往西。”
“那您……”
“我不想跟你们一路,晚上再汇合!”
“哦。”
耳根终于清净,李萌曜呼出一口浊气,还是一个人好,带着两个男人,没病也要被气死。
哼,她往北走,他们西去,今夜她才能睡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