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挺凶,去把乞丐叉出去。”
女人:……
“愣着干嘛?叉人去!”
“你没病吧?我是客人!”
李萌曜一拳砸向她面前的桌子。
裂缝似闪电,忽现、蔓延,势不可挡,下一刻,分崩离析。
厚实的圆木桌碎成一堆废墟,腾起满室木屑。
女人都被吓傻了,到底谁更凶啊?
“出去把人叉走再进来喝酒!”
女人一刻不敢多留,忙不迭就走,而她身后还跟着个男子,其上身单薄的衣早被那一拳震破,而一同震破的还有他的胆,吓破胆的男人抖得跟筛糠似的,衣上的洞怎么捂都捂不住。
后来,女人把一个乞丐轰出去,结果乞丐再来就是俩,对付两个乞丐并不难,乞丐都面黄肌瘦,她一拳就可以干翻,结果就是鼻青脸肿的乞丐们按着她男人往死里揍。
郎君身娇体软,很快就被干倒,两个乞丐你扯一下我拽一把,很快破衣就被撕成了碎片,郎君光着身子哭得凄惨,“妻主救我!”
女人站在一旁冷眼旁观,“丢人现眼的东西,衣裳破成这般,不躲在房中,跟出来给谁看?”
郎君一边哭,一边做无谓的挣扎,“那悍妇实在可怕。”
李萌曜:……
他说谁?
说谁?
不清醒的头脑被当头一棒,瞬间清醒。
他说谁呢!
正要出手,掌柜牵着一只大狗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