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经,什么进去喝一杯,不喝看男人也行,看不够随便摸,实在不行娶回家。”
县令大怒:“不知廉耻!”
众人纷纷应和。
皇帝纳闷地看着男人。
县令发现漏洞,“不是为减轻债务还用瘟疫做借口把人吓跑吗,怎么后来又把人往酒肆里赶了?”
“为还债。”掌柜道。
“还债无可厚非,可他怎么能不择手段?县令大人,您不知,他还欺负男人,趁我家侍卫如厕的间隙,闯进我家撕了我的裤衩。”一个年轻男子气得脸红脖子粗。
李萌曜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武诚妃抿唇,低声道:“他说的不对。”
李萌曜呆呆地看着他。
“我没有挑时候。”
皇帝:……
这时,一连串男人站出来控诉——
“他威胁我说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我一杯不喝就让我喝一壶。”
“我说我还没嫁人,没钱喝酒,他说我既然连喝酒的钱都拿不出来,就别祸害人。”
“我嫁了人,钱都上交妻主,他说妻主连喝酒的钱都不肯给,可见我不是男人。”
“我妻主死了,因规矩习俗我不能饮酒,他说我肯定是没挣够棺材本,不必要找补。”
“就因为我相貌平平,他就怂恿我妻主让孩子不要像我。”
“我不让妻主去见他介绍的男妓,他就把我打倒!”
县令原本眉头就在往死里皱,这一句,可把他气直了眼。
“男妓,什么男妓,哪儿来的男妓,怎么会有男妓?”
皇帝同样震惊得久久回不过神。
“没有男妓。”男人不耐。
“你明明都说让我妻主随便上手……”
“那是我妻主的夫郎!”
李萌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