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愿不愿看你?”
掌柜:……
扎心了。
见他不语,县令又问一遍。
“她……”因是县令问话,掌柜不敢说假话,只垂着头丧气道:“她素日也不看我,就是因为不看,所以我郁结于心,终日与酒作伴,然后阴差阳错开了酒肆。”
县令叹息一声,看向皇帝,苦口婆心:“你看,像他这样的,若他妻主再看了不穿衣裳的美男,那他死在外面,他妻主都不会看他一眼。”
掌柜:……
造孽呀!
皇帝脸上挂不住,“那不还得撕了么,姿容卓绝的男人于女子而言终究是镜中花水中月,是她们最终还得亲手撕毁的存在,这就告诫女子务必珍惜眼前人,毕竟他们不仅触手可及,更是真正陪伴她们度过终生的男人。”
县令怒,“你这是狡辩!”
“何为狡辩?食色性也,人之常情。”文昌妃赫然出列,“若不越矩,无可厚非。”
“衣不蔽体的男子横陈于季饼包装,众目睽睽,成何体统?”
武诚妃冷哼,“被画的人都不急,你急什么?”
县令:……
“来人,把他押下去!”
不等官差靠近,武诚妃就把人踢出老远去。
瞧着距离,他之前对俩老伯算是有所收敛。
县令又拍惊堂木,“大胆!”
“你惊扰圣……”
“闭嘴!”李萌曜掐着他的胳膊肉,在他耳边低语:“不要暴露身份,坐回牢没什么大不了的。”
男人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那你会来探监吗?”
“会……”才怪!
等男人离开,李萌曜松了口气,皇帝花钱请人轻薄自己妃嫔的事总算瞒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