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还是挺顺眼的,唇角一挑是能勾魂摄魄。
船只很快转向,驶到几人身旁。
先上船的是一个船夫打扮的人,其次是一个年轻的女子,她面色发白,也不知是吓的还是泡的。
不过她倒是很有几分能耐,居然有一身能半蹲于水面的奇功!
等等!
她脚下那黑茸茸的……哦,是头。
女君是踩在两颗人头上。
……
怎么说,妻主是一家之主,作为家中的顶梁柱,就该有这样的待遇。
只是不知被这一踩,中年时还能不能长头发?
哦不,现在说中年为时尚早。
这女君一见船只靠近,两只脚就猛地往下一蹬,卯足全身的气力硬生生扑上了船,死里逃生的她趴在夹板上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浑然忘了被她踩入水中的俩人。
这要是再看不到头,人生就到头了。
还谈什么中年,直接终年了!
作为一国之母,她怎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去死!
刚起身。
“别动,你此时碰不得凉水。”
李萌曜忽然想一口湖水喷到他脸上。
刚才他动手把船掀翻的时候,往她身上的溅的水还少了?
她若不是嘴巴闭得严实,高低能养条蝌蚪。
“你看,有人救他们。”
李萌曜回过头,船夫正拿着桨往水里淘。
功夫不负有心人。
真让他淘着了!
浮出水面的时候,两男紧紧地抱在一起。
皇帝:……
记得之前他们还争锋相对,为妻主先救谁而耿耿于怀。
但现在……
如今理国男女比例严重失衡,眼看着男人嫁人如登天,女人多娶不惜郎,这要继续下去,迟早生乱。
她看这两人,之前争得跟斗鸡眼似的,危机关头,能依靠的却只有彼此。
望着紧紧相拥的男人,再望着为救他们而不遗余力的船夫,李萌曜觉得,理国的律法该与时俱进。
怎么男人就非得嫁给女人了?
只有嫁给女人后半辈子才有着落吗?
明明男人也能帮助男人!
“我希望你能将功补过。”
“什么?”
李萌曜凑到男人耳边,“你回宫后,和大臣们商议,在全国各地加紧建造养老的场地。”
“什么?”
“消除男人的后顾之忧,他们便不会病急乱投医,选错妻主嫁错君。”
男人似懂非懂。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仿的经历造就相似的心境,他们惺惺相惜,甚至相逢恨晚,那以自养和互助相互结合的方式推动养老,必能有效解决男人老无所依的问题。”
男人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你记住了吗?”
“你就只关心别的男人?”
皇帝:……
不就是再亲一口么?
就当咬狗了!
再分开,一女三男一脸复杂地望着他们。
李萌曜:……
还是船夫先打破了沉寂。
“船上人太多,得先靠岸。”
他拿着浆划得费力,大白目光不善地瞪着他。
皇帝掐着男人的大腿。
“叫它别跟人作对。”
面容俊郎的武善妃面不改色地握住皇帝掐着他的右手,然后无动于衷地看着水面。
李萌曜:……
左手寻到他腰间,蓄起内里,死命地掐。
男人面色微变。
“不要闹。”
“你照不照做?”
……
女君的红唇几乎是贴在男人的耳上,“别跟我作对!”她恶狠狠地低吼。
男人偏头看她,缓缓勾起唇角。
大白得了它贼主的示意后,不再与人对着干,船只很快靠岸,几人道了谢便离开了。
大白重新肩负起划船的责任,船只很快回到轨道。
不过没一会儿又偏轨了。
“你干什么呢?我还在信期!”
“妻主紧张什么?我又不做别的,只是摸摸而已。”
李萌曜:……
为什么女子要经历信期?
为什么女子一到这个时期就跟下了降头一样身体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