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你一般,绝对拥护陛下,但当今陛下颗粒无收却是无可争辩的事实,女君说封建后裔长寿的少有,但总是后继有人。”
“你也说陛下正值壮年,又怎会无后?”武善妃忍无可忍。
矮男被这惊人的气势一摄,先抖了三抖。
“这……凡事都有万一。”
“万一,陛下身边有武妃贴身护卫,太医院里集结天下医术最精湛的圣手,会有什么万一?你有万一陛下都不会有!”
矮男一时羞恼,“你跟我急什么?”小眼珠往他和李萌曜身边来回一瞟,顿时眼睛一亮,“你就知道迎合妻主,倒不顾男人间天然的情谊。”
武善妃:……
皇帝死死拽住他欲甩出去的绳。
“你别拉我。”
“说好不动手的。”
“我没动手,就想把他吊死而已。”
……
见李萌曜没再与他呛,只顾着和男人咬耳朵,矮男便没再把她当回事。
只对武善妃冷哼一声。
“你真是悲哀。”
李萌曜按得都快翻白眼了。
“不,不是你一个人的悲哀,是我们理国的悲哀,你们根本不知道,在别的地方,男人都是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哪像我们,低三下四,卑躬屈膝,遇上妻主不高兴的时候,还得摇尾乞怜,活得连狗都不如!”
武善妃再忍不了,当即喝令大白:“把他撕了。”
皇帝急得不行,连忙呵斥就要冲上台的狗,“上去就打断你的狗腿!”
素日她的话,这混狗就从来没听过,怕这次也一样,李萌曜连忙把腿缠上男人的腿,然后用力地掐着。
大白看了看,小跑地来到皇帝面前,两只前蹄高高一扬,抱住了她的腿。
武善妃:……
“没种的狗东西!”
矮男一愣,以为这话是骂他。
“我怎么没种了?”
武善妃不耐,“难道你有种?”
“我……我现在是还没孩子,那是我不想要吗?我妻主男人无数,难道她能给她的每一个男人都生娃吗?她不愿我能强迫吗?我若强迫,我不用去牢里吗?在座的说说,谁不是这样?”
“哪个男人不是这样过的?”有人唉声叹气。
“哪个男人不是?”矮男轻哼,“除咱理国是,其他地方的男人都不是!男人是什么?是一家之主,是掌管女人生死去留的主,是女人离了一天就活不下去的天!”
台下阵阵惊叹。
唯有两人静静地看着他侃大山。
“我要去到那些地方,我什么人都娶,什么香的臭的,老的少的,无论高矮胖瘦,一概不挑,不消几年,必然儿女成群。”
“你确定都是你的种?”
矮男:……
武善妃一脸冷漠,“你既是说书先生,见闻不少,就该知道在那些地方,后院偷汉子的事从来不少。”
矮男气笑了,“偷汉子?你怎么不说我理国,哪个女人不……”
“她们还用偷?”武善妃冷笑,“她们都是明明白白地娶汉纳郎,不用做偷鸡摸狗之事。”
矮男脸都气红了,忍不住嘲:“就算有人倒了八辈子血霉遇上不守妇道的女人,但毕竟娶那么多女人,在母凭子贵的背景下,女人都千方百计地孕育子嗣,男人总会有自己的种。”
“你确定?万一有的男人他不行,一堆都是杂种,养不起,还得带着他们要饭。”
矮男暴怒,“哪有多么多万一?”
男人蔑他,“跟你学的。”
矮男一噎。
片刻后,一声暴呵:“再怎么说都比理国的男人更有种!在咱们这儿,大多数时候,只能眼睁睁看着妻主给别的男人生孩子!”
“妻主一向只与夫中最优者生子,目的是为保证后代优良,轮不到你,只能说明你不如人。”
“我说你是不是有病,还是你根本就不是人,怎么老为女子说话?”
“同是尊贵的身份,我理国的女子可比别处的男子好多了。”
“但凡你能说出一点……”
“我理国女子不滥娶,若男子不洁,纵使动心,亦不会碰。”
“呵,好事,男子不洁就嫁不出去,生生断了多少男子的出路?我告诉你,在其他地方,妓女可没少嫁高门!”
“一夫得病累及全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