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萌曜忍不住暗中发笑。
“说到底,都怪阿善,他真是坏极了!”
望着男人憎恶的样子,李萌曜心一紧,他俩毕竟还要在一起生活一辈子,若他一直耿耿于怀,那日子还怎么过得下去?
她得修复他们的兄弟情才是。
“他留下大白也是为了保护我们。”
文寿妃一脸麻木地指着自己的烂袖子。
皇帝有些尴尬,“就是有时候不分人。”
“它分明是没把我当人。”
“不不不,这你就冤枉它了,它还是拿你当自己人的。”
男人皱眉,并不赞同。
“要是别人,衣裳早被它撕光了。”
……
男人顿了顿,“它主子恨不得它这般对我。”
“怎么会?”李萌曜干笑,“阿善看着不是好人,实际上……”
“也不是好人。”
“呃,也不是。”
“妻主不用为他辩解,我为何来到这座寺庙,全拜他所赐。”
“他……是找机会让你行善积德。”
“要积德也该是他吧。”
“……呃,他……或许是不想你舟车劳顿,毕竟你体质虚弱,不好接连赶路,停下歇会对你身心都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