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还得利用这老娘们。
不过真让人气愤。
要说贱,她这把男人当货物一般买卖的臭婆娘才是真贱人,嘴上不干不净,做的皮肉生意,不靠文武才干发家致富,专走歪门邪道赚不义之财,自己不是好女人,还不把男人当人看,简直,贱人是也!
“还好他们遇上我,呵呵,凭着他们出色的仪容和傲人的本事,多的是女人青睐,嘿嘿,一天几场,从白日到夜里,昼夜不分,能把他们榨干喽!”
“我这次挑的可是绝顶的好货色,这价位……”别看壮汉之前舍不下俩美,一路失魂落魄,耿耿于怀,在真金白银面前,他卖起男人毫不手软。
“放心,少不了!”
男人喜滋滋地数着接过来的银票,老鸨色眯眯地看着座榻上人事不省的美男。
自己的男人被个臭婆娘用如此恶心的目光亵渎,皇帝忍不住了,一把抢过男人手里的银票,唰唰一数,然后递还给他。
“没错,就是一千两!”
壮汉一时没反应过来,或者说,他还有些许的费解,不明白怎么还有人被卖了还帮着数钱的?
老鸨这才丢过来个讥笑的眼神,“咱们都成交过多少回了,还不信我,非得当我面,巴巴地数,以为我会短了你的?”
壮汉赔笑。
这时,老鸨看向一旁的皇帝,朝身旁的龟公使了个眼色。
“这些是赏你的,这一路辛苦你了,日后若再能挖来些好货,赏钱会更多……”
老鸨再说什么,李萌曜已经听不到了,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龟公递过来的几个铜板上。
打发要饭的呐?
不是!
“这个也是货啊!”壮汉又惊又喜,“妈妈你没算上啊。”
“这也是货?这货……”老鸨一脸嫌弃。
李萌曜差点没绷住。
谁是货?
谁是货!
俩死货!
“这般矮小,还黑……”老鸨还在喋喋不休地展露着她的嫌弃。
李萌曜都快气死了。
她一个女人需要长多高,难不成要顶天?
她就算身材不如男人高大健硕,但多年开疆拓土,早就是理国顶天立地的定海神针!
说她黑,从前在战场厮杀,枕戈待旦,血雨腥风,能不黑?
战场上不黑的都是经年被埋在沙土里的白骨!
那可白了,比面前这拍了一脸面粉的臭婆娘还白!
“这小身子骨一看就不经事,长的还普通,哪个客人看得上?别回头叫人见了,说我这扶风馆没人了。”
皇帝:朕要杀人!
壮汉还在不遗余力地推销:“你别看他长得寒碜,但本事可不小。”
“别说本事,他本事大还是小,若客人连看他一眼都不愿,谁管他什么本事?你别砸我招牌!”
壮汉很是气恼,还是头一次有货砸手里。
还是个男人!
这男人若卖不出去,他能带去哪儿?
离溪国别的不多就男人多。
壮汉想了想,一咬牙,“妈妈,这货只当是送你了!”
李萌曜:……
耻辱!
前所未有的耻辱!
她被卖了,还不是高价!
连贱卖都不是!
甩卖都谈不上!
她就是个赠品!
赠品!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现在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老鸨眼珠一鼓,“现在?”
李萌曜冷笑,难不成打她还要看时候?
不过打个老婆娘……
“就让你准备准备!”皇帝不耐。
老鸨抿唇,上下又打量她一番,还是一副瘦弱的身材,但气势一出,居然泄出一股将军的气势!
让她胆寒之余,腾出一腔征服的心来!
呵呵,一个出来卖的,装什么好汉?
“那进屋吧!”
进屋?
“对了,把他们俩也带上。”李萌曜没明白。
“趁今日我验验货。”
……
信息量太大,李萌曜一时没反应过来,只一脸震惊地看着女人。
老鸨只把她的惊异当关心。
“你放心,妈妈我身经百战,应付你们仨绰绰有余。”
李萌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