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脸至极!”
这……官位大不了。
李萌曜心里不高兴,但知道男人越是不高兴,越能证明他对理国,对她的忠诚,按捺住心底的不愉,道:“咱们是一样的。”
“呸,谁和你是一样的,我就是做一辈子的奴,都不屑与你等为伍!”
还要不要做官啦?
不等她再说什么,男人已经气愤地离开了。
什么人呐?
李萌曜一头雾水。
她摸了摸自己脑袋,又看了看四周,初来乍到,她还不熟悉这里的环境。
她里里外外溜达了一圈,发现这扶风馆并不大,就三层楼,此时白日,无客,除了来往的杂役就是巡逻的龟公,倒没见几个小倌。
她也问过,都说在补觉。
补觉,这是夜里忙活累了。
悲哀,为她理国的男子!
总有一日,她要端了这个地方,包括生它的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