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柳院,倒是只说得上一个。”
二妃面露失望。
“不过她是头牌。”
李萌曜一顿,“你说的是……”
“她身世坎坷,幼年就被爹娘卖到妓院,虽举止放浪形骸,但其实人不坏,闲时,就爱问我理国的女子如何如何,看得出她很是羡慕。”
这就好办了。
“我若让你二人分别成为两家青楼的管事人,你们能帮我打探消息吗?”
男人愣住,“为何皇妃不做?这等要职,还是皇妃来做更合适,我定然俯首帖耳,言听计从。”
李萌曜笑,“我们,待不长了。”
男人不解。
“稍后你便会知道。”
卢东垂虽满心不解,但还是没再推辞,郑重其事地鞠了一礼,掷地有声道:“但凭差遣!”
“不过你别告诉她我们的身份。”文和妃交代道。
“这是自然,兹事体大,我必定守口如瓶!”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
文惜妃打开门。
“快下楼去,大公主要见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