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太妃不依，“就那么呆呆地坐着？”

“不然呢？”

武太妃看了看李萌曜，突然红了脸，“就不能躺着吗？”

李萌曜：……

“这大半夜的你……大半夜也不能乱躺啊！”这么多男人，他是想她死！

望着一众欲言又止的武妃，李萌曜脸都绿了，他们最好不是她想的那个样子，否则他们就在边疆驻扎一辈子吧！

“你胡说什么，一点不懂仁义礼教，一点不知体谅陛下。”文曲妃忍不住斥责。

李萌曜点点头，还是文妃会体谅人。

她却不知，文曲妃哪是体谅她，他体谅的是自己，若真的躺下，轮得到他们？

“不如靠着吧。”文曲妃提议。

李萌曜：……

“我们轮流让陛下靠着。”

文曲妃：如此，除了没有实战和躺着也没区别了。

这个提议差点意思，但比起干看也算有点意思。

只不过轮流，每次只能轮一个，其他的人照样是干看着。

这滋味也不好受啊。

抽签后，顺序确定，每个人上场的时间是一样的。

轮到的妃嫔能与陛下独处，暂时没轮到的在偏殿等候，轮过的则去另一间房，过程中不许说话以防冲突，不许动手不然撤走。

规则安排好，秩序维护好，抽到的第一个人，文季妃出场。

其他人都酸溜溜的，尤其是武妃，本就是混不吝的性子，加上喝了点酒，说起话来，直戳人脊梁骨。

武将妃忍不住道：“突然有些羡慕文妃，弱一些就能快一些，这点时间也就够了些。”

文妃们：……

文捷妃气不过，“陛下说了不许说话，你是要违规？”

“嘁，弱还不让人说？”

被侮辱，文妃们心里都不好受，若是会打人，他们早抡起拳头来揍人了，但他们没那本事，且没有必要。

要是口角升级，惹得武妃们动了手，今晚的竞争对手就少了，每个人分得的时间就多了，他们能尝到的甜头就大了。

而且被打的又不是他们，管那么多做什么？

他们只为君为民，和宫里这群男人都是死敌。

不过让他们失望了，口角并没有升级，文婕妃是冲动不是蠢货，他力不及人，真闹起来吃亏的是他，便是皇帝怜惜，可对着鼻青脸肿的他，怜惜也不会太多。

他不能在离开前，给陛下留下那么一个丑陋的形象，更不能给人嫁衣！

当他不知道其他文妃在想什么？

哼，陛下也是他的！

时间一点点过去，李萌曜哈欠不停，肩膀也酸得厉害。

看着肩上的大脑袋，她是不知堂堂武妃不让她靠着就罢，反把那大脑门搁在她肩上，也不知是不是对方脸皮太厚以至脑袋太沉，沉得她腰酸背痛，沉得……沉哪儿去了？

大脑袋刚开始还安分，后来就不对劲了，越来越往下，越来越往里，越来越……

“你起来！”李萌曜气得要死，又不是没断奶的娃娃！

男人充耳不闻，继续往里挤，李萌曜羞恼不已，猛地拽起他的大耳朵。

武望妃被迫抬起头，意犹未尽地看着她。

“你不要脸！”

武望妃面不改色，又不是头一次被骂。

“时间到了，你赶紧走！”

“哪到了，我才坐下。”男人不依，正是胶着时，武徒妃过来了，他是耐不住提前出来，换之前李萌曜少不得要把他哄走，但此时她却像见了救星一般。

武徒妃也不负她所望的把男人提溜到了墙角。

再回来，只看他心心念念的女人正在整理衣裳。

眼睛都红了！

是气的，气有人捷足先登，也是激动的，激动得嗷地就扑上去。

没防一个打耳光，男人也不恼，嘿嘿地傻笑，活脱脱一个大傻子，哪有战场上威武霸气的样！

李萌曜气不打一处来，想狠狠地揍吧，人就要去边疆了，不揍吧，她衣裳又被扯坏了，眼瞅着肚兜都要看见了。

“你撕了它，后面的人会怎么做？”

男人抬起头，眼神恢复些清明。

做什么做！

男人温柔地把那方肚兜拉下来。

李萌曜：……

风很凉，又很热，她想躲却又躲不掉。

一晃到了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