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讨厌的就是把自己和严恩当做交易商品,孟盛夏脸上的表情有些稳不住了,还好白衍可看不到他一脸烦躁,他还能用平静的语调掩饰:“我知道,严恩他当然很好。”
“盛夏,只是个订婚,能不能结,我们都还不清楚。”每次白衍这么说话的时候,孟盛夏都能想象对方开始转自己无名指戴的戒指,那个习惯性动作光是想象都做作得让他有些想吐,他强忍着不适反问到:“哦,那难道只是演戏?”
“你就不想让郑楚知道吗?不选择你,一定是他最大的错误。”
“挂了。”
“盛夏,爷爷下个月生日想看到你和小恩一起祝他生日快乐。爷爷七十多岁了,你能满足他这个愿望吗?”
白衍在绑架自己的意愿!血往孟盛夏脑子里冲,他一瞬间就感觉到了一种不可遏制的怒火。他不知道白衍怎么做到每一次交谈都能让他这么憋屈的,可他还不想和对方撕破脸皮:“爸,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但我真的不行。”
“为什么?”白衍一定是有些意外于他没有像平常那么暴躁地挂断电话,只饶有趣味地询问到。
“您自己去问问严恩吧!”
孟盛夏挂掉了电话。他恨白衍,但屏幕上映出的他的脸,那双眼睛里涌动的阴沈却那么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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