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会坚决地拒绝他。然而直到他们走进地下停车场,他费力把牧周文搬进了副驾驶座拴好安全带之后,对方还是没有给出答案。
孟盛夏坐上驾驶座,调整好各种仪器的角度,轻轻地丶试探性地喊了一声:“牧周文?”
牧周文回覆他的只有绵长的呼吸。
对方睡着了。孟盛夏凝视着难得表现出“脆弱”一面的牧周文,他正安静地倚靠着座椅椅背打起盹来。他眼睑上附着的睫毛很长,伴随他的呼吸微微颤动,像蝶翼翩跹,让孟盛夏心中一动。他讨厌被严恩蒙在鼓里的感受,可如果不是被对方安排了这样的“角色”,他不会拥有这么一个心悸的瞬间。
也许,他该谢谢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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