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他的目光,他的眼神还和他们初见时一样,如冬雪般凛然,可这时候却为他染上了几分担忧——他不知道,他不明白和一个陷入发//情期的alpha共处一室有多么危险,才会用那么纯澈的眼神注视自己。
在他的视线中,孟盛夏明白了一个道理,只要牧周文还在这儿,于他而言药物不过杯水车薪。在一切被搞砸之前,他必须有个了断。
孟盛夏喉结滑动,捂住了自己湿漉漉的脸庞,从指缝中吐出自己真切的恳求:“把药放下,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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