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子嗣,还有那种借由婚姻建立带来的稳定的合作关系。
这种认知让他感到烦闷,又难免感到可悲,然而这种顾影自怜的痛苦,被他用平静的表情所掩饰:“我了解了。”孟盛夏不置可否。他知道自己的答案或许会让白衍失望,但他还是没法给出认同的答案。
严恩……如果他先低了头,那么对方经历的那些痛苦就失去了意义;而他也没法再去面对牧周文。可白衍的眼神难掩的失望,又让他如芒在背。
“爸,我——”
白衍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起身走到窗边去接,很快家里的门禁电话也跟着响了起来。孟盛夏赶在他之前接听了电话,却在屏幕里看到了一个陌生的人影。
“盛夏,给他开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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