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舜安颜强笑道,
“堂叔请便。”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伯侄两人都有几分微醺,说话也越发没有顾忌起来。鄂伦岱的长随听见舜安颜高谈阔论,说直亲王能有今日的权势,起码有一半的功劳要记在他身上时,忍不住头皮一麻。而后迅速将鄂伦岱叫过去的女子都赶了出去,鄂伦岱听舜安颜吹牛逼正在兴头上,所以也没有阻拦长随的动作。舜安颜可能真的喝的有些多了,不管不顾拉着鄂伦岱到了酒楼窗前,指着福寿苑的方向,讲述自己当初养的外室住在哪里。鄂伦岱顺着他的视线扫了一眼,对舜安颜口中所说的话题并不感兴趣,然而当他收回视线的时候,在底下的街道上看到了一个熟人——‘昌全?他怎么在这里?!还穿成这副鬼样子?’不怪鄂伦岱反应过激,实在是这人是他以前的手下,按照常理,昌全这会儿应该在内城和皇城里头巡查,确保治安稳定,根本不可能出现在外城。可现在不该出现的人出现了,还穿得破破烂烂,掩人耳目,怎么看怎么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