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感,好似他是什么见不得台面的人。
公子哥恼羞成怒说:“今天可不是你说想走就能走的。”
今天能让柳逸铭帮他把人骗出来看,自然不全是柳逸铭的主意,他自从知道安暖是柳府唯一的子嗣,就想着将人收入囊中,到时人都是他的人,柳府也是他的了,他想纳妾谁还能阻止得了他?
他势必是要安暖从了他的,不然他的面子往哪里挂?
安暖后退两步,厌恶看着公子哥。
她这行为无异于火上浇油,公子哥不管不顾,直接往安暖身上扑。
他知道对于女子来说什么最宝贵,他想要让人乖乖顺从她简直是一件小事。
同一件事放在他们身上,世人只会责怪女方,不会去挑男方的刺。
这世道向来如此。
他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