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前,张燕见惯了世界各地的美女。
说实话,他对美女这种生物有了基础的抗性。
他坚信,这个世界上没有白白贴上来的女人,除非你身上有她们需要的东西。
张燕轻轻挑起女人的下巴,心有警戒。
一旁的李大目可没有张燕的阅历。
他偷瞄着这难得的福利,心中难受得紧,气血都开始倒流了。
可惜,张燕管得严,从不允许他们糟蹋女人,想来今天也不会例外。
张燕瞥见李大目那没出息的模样,心里觉得好笑。
既然这女子故意在这儿卖弄风骚,不如让自已这出生入死的兄弟给她治治病。
想到这儿,张燕看向李大目。
“喜欢?”
李大目一怔,嘿嘿笑道:“喜欢。”
“喜欢还不带走。”
女人脑袋一懵,妩媚的脸上,瞬间没了血色。
她本是当地豪族庶出,心想着魅惑住贼寇首领,然后再寻机会逃脱。
只要能脱身,她就能让娘家人派人来剿灭这帮可恶的土匪。
谁知,对方首领根本不屑一顾,转手就将她推给了下属。
还未等她生气,张燕已将她拽起,推入了李大目怀中。
李大目一时不知所措,只觉女子的体温透过薄薄衣衫,撩拨着他的心弦,让他难受的很。
“嘿嘿,渠帅,那俺就不客气了。”
说罢,他将女人横抱起来,乐呵呵地往后堂去了。
张燕转向其他女人,说道:“你们谁要是觉得不舒服,我可以让我的下属,好好帮你们治治毛病。”
女人们闻言,纷纷低头,再不敢有异心了。
这时,两名黄巾士卒抬着一个大木箱进入堂内。
张燕上前打开箱子,里面存放着一卷卷竹简,上面记录着常山郡的税收情况。
真定县作为常山郡的治所,郡署和县署相距不远。
黄巾起义爆发后,常山郡沦为重灾区。
前任郡守、郡丞、郡尉因除贼不力而被革职,整个常山郡的公务目前暂由真定县丞代理。
张燕深知,要发展势力、积累原始资本,最快的方法就是抢劫大户。
这些账本详细记录了大户们的财力与势力,正合他意。
检查无误后,他命人将账本送往武库。
张燕环顾堂下众人,高声道:“你们家县丞已在牛角寨丧生,我不为难你们。有家的回家,无家可归的,可以跟我们走。”
说罢,他转身离去。
刚出大门,左髭丈八便匆匆赶来。
他面带几分愠色,拱手汇报:“渠帅,县丞家的财货已清点完毕,这狗娘养的东西,可真能贪啊,他家的财货,若兑换成粮米,足够咱们牛角寨受用三年了!”
张燕道:“安排人手,告诉城内百姓,凡是帮义军搬东西的,都有报酬。”
左髭丈八有些意外:“啊?渠帅,好不容易到手的钱财,就这么分下去啊!”
“本就是民脂民膏,分下去也无妨。”张燕扶额,略显忧愁,“再说了,就你们这拆家速度,猴年马月才能干完啊!”
永远都不要小瞧人民群众的力量。
真定县周边村民听说帮义军干活有饭吃,携老带幼蜂拥而至。
张燕也不吝啬,拿出白面羊肉招待。
这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别说羊肉了,连白面都没见过。
平日里顶多喝点小米豆粥,混着些野菜、树皮。
如今能吃上这些,简直是他们做梦都不敢想的事。
在食物的激励下,从七旬老翁到六七岁稚童,个个像打了鸡血似的帮义军拆家。
不到三天,真定县的大户人家被拆得一干二净,连片瓦都未留下。
张燕见时机已到,来到武库,取出符纸。
周围乌泱泱围着的,都是这几天来参与拆家的平民。
太平道信众一直宣扬他们的渠帅会仙法,在好奇心驱使下,大家都想一睹究竟。
张燕捏出符纸,虚空一晃,唰的一声便燃烧起来。
符纸未烧尽,院子里的砖石瓦片、锅碗瓢盆眨眼间消失不见。
真定县的百姓看得目瞪口呆,不知是谁高呼了一声“活神仙”。
紧接着,人群如潮水般跪倒一片。
张燕见自已的金手指竟有如此威力,也颇感意外。
他抓住时机,开始宣讲:
“诸位,我太平道,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