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秦公子眯着眼,眼角余光流向卫照临,笑道:“王小姐看得通透,潇洒肆意。那看完老友,再行向何处?”
卫照临瞧了眼秦公子,鱼要上钩了,风轻云淡道:“明日再看一眼老友,在他家住一宿,随即南下定阳郡,然后过黄河,到洛阳会见一位好友。一晃眼又是好多年没见面了,甚是想念。”
秦公子附和道:“这一路我熟悉,经常走,走水路方便快捷。”
卫照临却摇摇头道:“我一女子,出来一次不容易,所以行李较多,马车有两辆,坐船顺汾水南下不便。还是走陆路为好。反正我也没啥急事,权当一路游玩,一路看风景得了。”
秦公子点头笑道:“王小姐好雅致,我等不及。那今夜为何来这晋阳楼?难道王小姐也是文采斐然之人?”
卫照临面不改色,哼哼一笑道:“这并州古城底蕴悠久,历来王都,人文荟萃。今逢重阳盛会,闲来无事,就来瞅个热闹,感受一下气氛。我一个深闺女子,头发长见识短,哪来的文采?顶多写一些见不得人的怨词哀调,根本不能和那些才子俊杰相比。那秦公子为何也来此晋阳楼?”
秦公子潇洒随意道:“和王小姐一样,我诗词也不行,却羡慕那些文人雅士,出口成章,挥笔就文。我也是来凑个热闹,沾沾文气罢了。”
卫照临笑而不语。
正所谓:自诩心机人不知,回首方悟被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