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柜台上买戒指。
肖大小姐看他戴上还不够,要让他戴在中指上,给他戴好之后,一把扯下领带,系在他的脖子上,沈俞看她开心,故意弯下腰,抬起她的手放在脸上求摸摸,拍了拍他的脸,揉揉搓搓,小脸蛋立刻就红了,大小姐摸开心了,在他脸上赏了几个吻,叭叭叭地亲个没停:“真好看,不愧是我的人……”
对面男服务员们的脸都要烧焦了,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没看见十米开外的男人气得脸色铁青,他恨肖嫜,但他更恨沈俞,明明就没见过这个男人,第一眼就恨到骨头里去了,想把他抽筋拔骨,把那滩臭血倒进地沟里,最后把那堆烂骨扔在肖嫜面前。他们离开后他砸了他们的柜台,这个泼夫还害他们丢了工作,第二天就去法院起诉了陆昭然。
她阴阳怪气他是吸姐魔:“我怎么不知道,陆总还是个生意人?”
“和我结阍,阍期为三年。这三年我们谁也不干涉谁,但我会履行好丈夫的义务,照顾好你。”
陆昭然觉得这不是该和她斗嘴的时刻,心想着沈俞气急败坏的场景,越说越是欢喜,他好像真的赢了沈俞。
肖嫜没说什么。
陆昭然继续提出她能得到什么好处,试图给她抛诱饵:“你会拿到陆氏集团,百分之五十的股份,离阍后,我的房产,还有财产都留给你。”
肖嫜对钱不感兴趣,金钱对她来说只是一堆废纸。
女人皮笑肉不笑,眼里一点波澜都没有:“听上去,你很吃亏。”
和她结阍,光是借助肖嫜的名字,都够他赚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了,区区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也太少了。
“肖警官,你现在,没有商讨的余地。”
陆昭然又不是什么好人,怎么可能让她清白地脱身。强迫她接下这比赃款,到时候被查上还真是有点难办。
她那天晚上被他掐这手,在合同上摁了手印,也签了字,还剩下一本结阍证。
肖嫜看着他把合同收好,又想起目前有一个更紧急的事情,她要洗澡。她抬起被铐住的双手:“既然我签了合同,那你现在能给我解开了手铐了吗?我要洗漱。”
他揉了揉她的发顶。
“抱歉,今天只能委屈肖警官,由我代为伺候了。”
“等会,你那不是有很多漂亮小哥吗?我现在想要了,让他们过来一趟呗。”
“你不嫌脏?”
“那你比他们干净?”
陆昭然很坦然,甚至是带有一点得意地承认了,25年以来,别说自慰,他连春梦都没做过。
结阍和性都只是一种手段,只有爱才能真正地拴住一个人。他把床头柜的灯的亮度调低了些,单膝跪在地上,手里握着她的脚腕,小心地帮她脱鞋子。
肖嫜的脚腕很敏感,轻轻一碰都会觉得痒,她忍不住往后缩,很快脚腕就被他拉回去了。
男人就要起身抱她的时候,她快速抬起左脚踩在他的肩膀上,足部抵着锁骨尾部,脚底贴在锁骨上,往上游移,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腕骨,她感觉一阵难捱的痒,心里又顿时燃起一团邪火,强行把脚塞进他的小嘴里。
“呼——”
她总算好受了些,冷凝的黑瞳闪着一丝兴奋的光芒:“那你先伺候伺候我的脚吧。”
不得不说,陆昭然的皮肤很柔软,不停地激起她那邪恶的凌虐欲,跪于她面前的男人红着眼睛,死死盯着她,嘴唇被迫张开,已经被她的脚趾侵占,她的脚趾尖顶住他的上颚,坚硬的指甲贴在软弓上,左右各转两次,往肉里凹陷。
和大多数男人的阴柔长相不同,陆昭然的长相偏英挺,眉尾上翘,再转折口往下延,眼窝深邃。这时他的眉头往上挑,眼尾下垂,光晕染在他无暇白皙的肌肤上,嘴唇鲜红薄软,唇角溢出了口水丝。
可怜巴巴的。
肖嫜脸上露出一个愉悦的笑容,扬起下巴:“陆总不是要和我结阍吗?这点事,你还是能为我做的吧?”
另一只脚踩上他的小腹,上面布着肌肉块,脚感柔软。
他小声嘟囔道,声音几乎被吞进了嗓子眼:“我不喜欢……”
肖嫜的目光像刀一样剜了过来:“吃东西要学会尊重食物,不是你喜欢不喜欢的问题。”
她转了转脚腕,指甲施加了不少力气,在他上颚的软弓上刮蹭了几下,一股热流淌过五趾:“你当然喜欢。”
铁锈的味道瞬间充满了他的口腔,那种沉闷的腥味让他的胃抽搐了一下。他被迫吞咽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