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能遇到适合自己的人。”
肖扶姚想起那部电影——
一切源自于无处不在的寂寞,当寂寞蔓延到头顶无法呼吸。
她明白和妹妹聊这些也无法缓解内心的愁苦,这次确实是对炮友动了情,但是她明白自己厌倦对方想要的生活,她不会为爱委曲求全,又想到不久前肖渐筌吩咐的事,把话题岔开:“妈妈让我去查一查陆昭然,你对他什么态度?”
肖嫜沐浴在阳光下,秋季的海水还是冷了些。
“没什么态度,他就是一条随时会发疯咬人的狗。”
“那确实挺碍事的。”
肖嫜用毛巾裹住自己的身体,等肖扶姚穿好袜子和鞋。
阳光扫过她的身体,进入她半张半闭的嘴。她的衣服开始轻轻地冒气,就像没有完全熄灭的火一样。
潮热的衣服黏在她柔软的皮肤上,皮肤被晒得很红,那红晕从脸颊开始蔓延,逐渐覆盖了颈部、手臂和肩膀。
乘坐渡轮回码头是最直接的方式,她们靠在船的栏杆上,喝着酒,吹着海风。
肖扶姚用充满兴趣的目光打量着肖嫜,问她结阍是什么感觉?她三十四岁了,也没有谈过一次恋爱,只对女人感兴趣,偶尔会有固定的性伴侣的关系,一旦要发展超出性以外的关系,她们就会迅速分开。
肖嫜轻笑一声,慢慢开口:“里面会有你想要的一切,但那只是一种想象,就好像一颗水晶,它只供外人展览,在玻璃柜里旁边有牌子写着请勿触摸。非卖品,没人买,没人用,就是看着漂亮。不过,我确实体验了一把温柔乡。”
肖扶姚把酒递给肖嫜,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杯身,然后,她罕见地犹豫了一下,最终喝了一口,喉咙里传来轻微的痒意,伴随着一种淡淡的辛辣味。
她猛地咳嗽了几声。
“你这什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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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嫜的车刚停在酒店门口,就远远看见李双珑站在门口等她,风衣被夜风吹得微微扬起,身后是酒店高耸的外墙,像一座嵌满繁星的宫殿,灯光从每一扇窗户透出,温暖而耀眼。
大门前的旋转玻璃门缓缓转动,隐约映出大厅里水晶吊灯的光辉,连空气中似乎都漂浮着细碎的金粉。
肖嫜下了车,语气里带着一丝玩笑:“就我们俩吃饭,你至于订这么大的包厢?”
李双珑目光柔和,藏着点不易察觉的自得。
“当然了,亏待谁也不能亏待你,我回国没及时通知你。所以,这次我是特地来赔罪的。”
肖嫜轻哼了一声,看着服务员推开包厢门,巨大的长桌宛如一个湖面,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装饰,烛光摇曳。
“那我确实要好好宰你一顿。”
她笑着走进去,坐下时随手拿起酒水单,随意翻了两页就迅速合上,丢到一旁。
“喝点什么?”
她语气平淡,并不想喝酒:“白开水吧,少喝点酒,对身体好。”
李双珑吩咐男服务员,语气里没有半点犹豫:“好,那就给我们上白开水。”
肖嫜接着补充,神情认真得像是在开会:“既然是同学聚会,菜式就尽可能一切从简,桌上不许出现任何珍稀动物。”
李双珑抬了抬手,示意他退下:“记下了?行,就这样吧。”
她看着肖嫜,故作委屈:“嫜,你这样我就不高兴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还不是那位前市委的小公子,之前也说请我吃饭,差点没把我害惨。职业习惯,你别太在意。”
李双珑听完愣了一下,随即摆了摆手,释然一笑:“理解,理解。”
“借着自己亲娘的职务之便,在北市敢横行霸道,这不就是我们社会的毒瘤?”
周鸢平常对周子童的行径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大多数人眼里这都是骄纵成性,一个男人能掀起什么风浪,都不和他计较。
但他运气不好,偏偏就遇到了肖嫜。
肖嫜进市委大院时走得急,不小心踩到了周子童的鞋后跟,好脾气和他道了歉,但还不够。
对方硬是要和她碰瓷,这鞋子是高定版,国内就那么几双。
她想着一双鞋也要不了她多少钱,直接和他要卡号,男人又不乐意了,非拉着她不让她走,和她辩论这不是钱的事,她这是在炫耀她比他更有钱。
男人尖声吵闹的声音吸引了在办母室的工作的人围观,眼看着越吵越激烈,正要上前劝一劝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