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颤抖着,带着劫后余生的轻松,却让萧玽心中泛起了一丝说不清的凉意。
陌生男人离开前还特地告诉他,那个会场看上去只是一个高档酒商举办的酒友会,但实际上是上流社会做各种重要交易的场所。
女人们都是先谈生意,再享乐。
她们促成生意后,就会带上外形貌美,身段诱人的男伴一起出席,走廊顶部就是供她们凌虐男伴的房间,里面摆满着各种施虐道具。
这种活动,很多高级政要也经常参与。
肖嫜不着急碰他,大餐做成前都需要精心烹制。
萧玽跟着她下了车,目光落在眼前这栋小洋房上。
从外观来看,房子并不新,岁月在墙面留下了斑驳的痕迹,洋溢着某种悠远的气息。不过屋内都是华丽的欧式风格,装潢体现了主人的富有和格调。
一路往上,她踩着木制楼梯,带着他一路走到阁楼。
推开门,一间简约却又透着不寻常气息的卧室映入眼帘。
房间中央,矗立着一个巨大的金色鸟笼,笼子的结构精美繁复,像是某种珍藏品。
笼内铺着柔软的白色绒毯,角落里还放着一个丝绸包裹的枕头,空间大到足以容纳一个成年男子。
肖嫜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遥控器,给笼子解了锁,自动开门:“去吧,这是我特别为你定做的。”
“这不是给宠物用的......”
肖嫜揄掖地看着他,唇角翘起,像是在看宠物撒乔。
“宝宝,你现在可以拒绝我,不过,拒绝之后产生的后果,和我没关系。”
萧玽第一次被人叫“宝宝”,脸瞬间就红了。
笼子虽然大,但是门很小,需要人主动趴跪在地上,慢慢地钻进去。
她这段时间付出的成本,现在轮到他归还利息了。
萧玽在笼子里住了下来,肖嫜回别墅的时候,就会给他带回各种漂亮又精美的衣服,她最喜欢让他在笼子里穿上各种可爱的,毛茸茸的动物制服,再让他模仿小动物的叫声。
但更多时候,她只是坐在软椅上,翘着腿欣赏他用不同款式的阻精针自慰。
她的恶作剧趣味时不时地突发,他还没插完她就摁了最大档,笼子里的菟丝花腰部一软,半个身体倒在了栏杆上,身体不停地发颤。
但这还不够,她要等他呜呜呜地哭着求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面色潮红,软着嗓子叫她的名字,才慢悠悠地摁住手里遥控的关闭按钮,再让男管家进来,把沾着大量透明的液体的毯子,还有人,一起带出去清洗。
当然,她也没那么霸道,不让他外出,需要外出拍戏的时候她会去接他。
门开了之后,小男人就从里边爬出来,仰着头看肖嫜,她这个时候的笑容总是要比平常温和得多,甚至愿意微微地弯下腰,像挠小猫下巴那样挠他的。
萧玽眯着水灵的眼睛,长长的睫毛扑在白软的肌肤上,双颊慢慢地在主人的抚摸下染上薄薄的红晕,鼻尖里不停地溢出舒服的哼吟声,又糯又软。
这段时期的调教是有效的,他已经可以喵喵喵地叫出声了,和真正的小猫没有区别,惹得肖嫜心中被激起了杀性,但很快被她抑制了下去,最后只在他头上揉了揉那蓬松的头发:“宝贝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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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天气暖和了不少。冷空气被厚重的玻璃门隔绝在外,梧桐树高大魁梧,树干笔直向上延伸,苍翠光滑的树皮在阳光下泛着微光,繁密的树叶层层叠叠,投下斑驳的阴影。
肖嫜将手中的文件轻轻合上,揉了揉太阳穴,企图驱散些许疲惫。温暖的冬日午后,总是让人放松下来,也让人变得懒散迟钝。
她起身走到窗边,拉起遮阳帘,阳光顿时变成一条条柔和的橘黄色丝带,洒在她的身上、椅子上、地板上,整个房间瞬间温暖起来。
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是程枝鹤。
“肖局,有个女孩子说要见你。”
“?”
“她说她叫文独秀。”
“她有事?”
“这我不清楚,她就是站在门口不肯走,说一定要见你。”
文独秀是夏智星办案时领养的孩子。
她的生母原本是民警,却在一次追捕歹徒的绑架案中不幸牺牲。
领养她的夏智星,昏迷至今。
文独秀原本性格开朗,意外接连发生后,她的世界像是被撕裂了一个巨大的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