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坠机处,黑烟滚滚,直冲天际。
一名名红肤野人身穿颇具特色的红皮裙,嗷嗷嗷地唱着不知名的当地民谣。
围着火堆转着圈,晃着脑袋熏着烟。
大概是这从未有过的机油味让他们有点上头。
火堆上是粗木枝串着的可怜小动物,比如五米长的水蟒,半人高的泼猴。
在火焰的熏烤下,滋滋冒油。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由于风向原因,猴哥肥厚的屁股焦熟,一头油光发亮的秀毛却只是微微发卷。
尽管木矛从口中穿出,依然可以从喉管里发出低沉的嘶鸣,应邀而来,给本地民谣乐队伴奏。
屏住呼吸,身形缓缓后退,灌木的绿叶枝丫在紧绷脸颊上划过,发出细密的沙沙声。
一,二,三,四,五……十九个。
嘈杂的歌声在林间飘摇,白林驱使着略感生涩的身体,一步步远离。
腰身下俯,肌肉紧绷,整个人如同狩猎的猛虎,深吸一口气后,发起了冲锋!
流光掠影,壮硕的身材展现出惊人的速度,一刀刺进了正在享用美味的食人族后腰,没等他痛呼出声。两根铁钳般的手指精准地夹住了喉骨的骨缝,用力一捏,虽然力量不足以将骨头捏碎,但带着血迹的刀刃已从腰间抽出,行云流水地割开了颈动脉。
“久违的感受,好像我有点喜欢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