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人想进去,里面的人却想出来,宫里的生活不是想象的那么好的,什么进去就飞黄腾达,那都是幻想,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落的个死不瞑目身首异处。
我注意到远处的阁楼里站着一位姑娘,她身穿黄色罗衫裙,腰间挂着一枚玉佩,右手捏着青丝手帕,左手提着一个写着“泸”字的灯笼,默默微抬着头,仰望着远处。
“天气凉,多穿件衣服。”
他把外套脱下,披在我的身上,我摇了摇头,用手拿着外套,又帮他披了回去。
“姑娘生气了?”
“嗯。”
其实根本没有在意听,而是看着远处的那个女孩,随口应了一句。
“凌夜,那个女孩是谁?你知道他在等谁?”
“那是我的一个妹妹,名字叫白韵。前些年父皇赐婚,将她赐给了泸佩将军做了正妃,泸佩虽然个性粗鲁,倒也是会疼人,两人便很快相处在了一起。今年边关妖物入侵频繁,泸佩心急便着急忙上柬,顶撞了我父皇,虽然无反叛之心,不过有一句话叫功高震主,所以我父皇便把泸佩罚去了边关十年不能回来,还把她也留了下来。”
“为什么要把她留下来?”
“因为她怀了泸佩的孩子,有她在,泸佩就不敢造反。”
“怎么可以这样子,她和她的孩子是无辜的,而且拿她来做筹码……。”
“姑娘,每个在皇宫里面活着的人都不容易。连我父皇有时候也是身不由己,天下人都说当上皇帝之后可以高枕无忧为所欲为,但真的是这样吗?
我看见过宫变,也看见过逼宫,更看见过文武百官上柬逼死了父皇最爱的女人。如果可以,我倒是愿意做一个平民过着自己的小日子,陪着自己最爱的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也只有在她面前,他才敢展露出真正的自己。
我知道他在暗示什么,但我依旧假装没听见一样别过脸看向远处的阁楼。她依旧站在那里望着远处,期盼着自己的夫君平安归来,见她用手摸了下有些鼓起的肚子,我的眼泪竟不听话的流下来。
“天气凉,姑娘我们回去吧?”
“嗯。”
我就这样倚在他的怀里什么话都不想说,眼中的泪花也不用手去擦,我想哭一会,因为心里难受。回到房间里,我已然止住了哭泣,他不知道哪里弄了一条手帕擦了擦我的眼泪,帮我盖上被子。
“若是以后想哭,姑娘便大声哭出来。”
“万一你笑我怎么办…………。”
“不会的,真的。”
被他用双手抱住腰,我竟没有想反抗的念头。他慢慢的贴近身体,我想反抗却发现身体提不起半分力气。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