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消失不见了,顿觉哭笑不得。“你叫谁兄弟呢?我是你的谁?”
“哎呀,我想说的就是那么个意思,你就别斤斤计较了。”池七紧了紧搂抱着楚宴脖子的手,偏头靠在他耳边劝道:“前程往事就让他过去吧。
都说人死如灯灭,不管你的那些亲人是不是因为老爷子的劝说才甘愿赴死的,反正他们是求仁得仁了。
既然他们也算是实现了自己的愿望,才毫无怨言的闭眼的,你又何必总把这事儿在搁心上,耿耿于怀呢?”
人生自古谁无死?他们至少都是死而无憾的,总比你们家那些死在战场上,马革裹尸的祖先强吧?”
楚宴都不知道池七是在宽慰他,还是在讽刺他的亲人。可经她这么一番胡说八道,楚宴心里是真的什么郁气都没了。
好像真如她说的那样:叔伯和兄弟姐妹们虽然都是在老爷子的劝说下“自愿赴死”的,可比起在战场上被万箭穿心而死,他们“死而无撼”至少还有全尸可以让他下葬。
“他们都已经死了十多年了,我把当初陷害他们的人都给杀了,给他们报了仇就把这事儿放下了。”
“哦。”池七该装傻时就装傻。她给自己立的人设就是娇滴滴的“傻白甜”,楚宴既然说自己已经放下了,那就是放下了呗。
池七想了想以她这人设该有的台词,晃着脚丫子,红唇贴在楚宴的耳边,声音甜糯的道,“你不伤心就对啦,这样祖父祖母和父亲母亲他们地下有知,也能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