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就是与幕僚议事也是在客房的外间商议的。
一下午过去,什么事都没发生。
直到夜幕降临,那大宅外头来了辆豪华马车,车里下来两个身披斗篷,一高一胖,身穿丝绸锦服的中年人。
两人一路穿堂过院,进到黑衣人们休息的院子。高个儿中年人道,“各位兄弟,今晚的行动只准成功,不准失败。”
胖胖的中年人道,“今日伤了楚宴夫妻者,可得白银万两,杀了他们夫妻中的任何一人,皆可向组织提一个要求。”胖胖的中年人环视一众黑衣人半晌,才沉声说出后半段话,“记得,是任何要求,就算各位想要退出组织,亦可。”
一众黑衣人闻言,果然有不少人动容,没再如没感情的机器般面无表情。
高个儿中年人和胖胖中年人异口同声道,“老夫二人在此,预祝各位马到功成。”
一院子黑衣人齐齐冲两人一抱拳,就提刀转身从后门有序的出了宅子,融进了黑夜里。
“来了。”池七连眼睛都没睁开,朝着外间喊楚宴,“宴哥,让大家警戒。”
“吱——嘎——”
外间传来椅子磨擦地面的声音和开门声,楚宴下一瞬就进了内室。
池七这会儿也没空理他,精神力锁定自己标注的精神力丝,意念一动就是一顿收收收。
那五进的大宅子里,就跟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抹除一切般,从倒座房到大厨房再到柴房……装粮食的库房空了;装干货、补品和各种药材的库房空了;
院子里的鸡鸭鹅蛋,菜蔬鱼鳝没了;地窖里的米粮和窖下密室里的近百个箱子也空了。
从一进院到二进院再到三四五进院……房中的家具摆件,被褥衣物,书画笔墨,柱子和房梁中藏着的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