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
遇上地方官员识趣的还好,遇上那不要脸的,见咱们帮他们解决了麻烦,还会要跟咱们分战利品。胆子不够肥的只要二三成,仗着自己有身份背景的,还有想吞了咱们所有战利品的。几年前,咱们在北地就遇上过这么一个奇葩。好家伙,那小子是真放得下身段啊,堂堂一县父母官,躺在大将军的马前哭丧卖惨,撒泼打滚,那滚的呀,不在乡间跟妇人学上十年,都没那个功力。”池七听得两眼亮晶晶的,见棋痴先生不说,忙向楚宴追问,“后来呢,宴哥你有分东西给那个县令吗?”“没。”楚宴说到这个,还有点小骄傲,“为夫领兵至今,还没被人讹过。”“那后来是怎么处理的?”池七是真好奇,“那个县令不是撒泼打滚,不达目的不罢休嘛?”“为夫让一队人围了他,就带人走了。”“呃——”池七是真没想到楚宴的处理办法会如此粗暴,可又觉得有些哭笑不得,“好吧,我大概明白你不见台州知府的原因了,不过你不跟地方官交接,真的没问题吗?”楚宴浑不在意,道,“走时交代两句话就行了。”池七闻言,也就不揪着这个话题不放了。这日,她在书房跟楚宴和三位先生商议了半日事务:赶到台州的楚家军人员安排,所有战利品的统计和登记运输,数万人前往永安县,这一路上的代步车辆,骡马牲口,和生活物资的运送,都需要一一确定、安排由谁统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