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就是这个家夥???
阮晏晏又往后看了眼依旧毫无知觉躺在白石上的阿兰…
这家夥怎么会找这么个危险的地方躺着。
罡风再次吹来,阮晏晏随手结了个印,怎么说也得替里面的病号挡上一挡。
“哐—当——”
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又将阮晏晏的视线从山洞里的男人身上转移到了天池上空的狼身上。
这种金属的碰撞声阮晏晏很熟悉,是为了防止傀肆虐的咒锁。
也就是说,这只狼,也是一只傀,而且是只有主的傀。
隔着罡风,阮晏晏眯着眼看了许久才看清楚锁上的那个字,“雪”。
阮晏晏无奈地耸拉下肩。
不是吧,她这穿越成了一只傀,不会是牧浅雪也成了只傀?
等等,这白狼的围脖下,怎有一处烧灼过的痕迹?她与阿兰养的那只小狼崽,前些日子不就是围在锅边要吃的,结果被火星子给灼着了?
“雪”?
大雪?
阮晏晏又转头看了眼睡在玉石上的阿兰。
山洞里睡着的这家夥不会就是傀主吧?
这傀与傀主可是此消彼长的关系,傀主势弱,傀便会取而代之。
阿兰作为傀主变成了这幅模样,那这狼傀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