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雅，你是在……开玩笑吗？”

向雅把脸更凑近萧立恒一些，严肃地说：“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萧立恒有些尴尬，“额……不像。”

向雅噗嗤一笑，“立恒，每个人都有每个人想过的生活，我呢，不是读书的料，也不喜欢读书，所以何尝不试着摆脱这种束缚，去做自己真正想做的呢？”顿了一下，她继续说：“或许你会觉得我很另类，但我就想做自己，所以，别人的目光，我并不是很在乎。”

萧立恒点点头，对向雅微微一笑，“我大概明白了，衷心祝福你可以走出属于自己的路。”

“谢谢。”向雅犹豫了一下说：“立恒，我真的很感谢上天让我在这短暂的读书生涯中认识你，尽管我真的很喜欢你，但是，我还是衷心祝福你和柯灵可以幸福到永远。”她往考场看了一眼，接着说：“还有，拜托你代我和柯灵说声再见，我……很喜欢她，也很高兴能有她这个朋友。”

“好的，我一定会转告她。向雅，谢谢你的祝福。”

向雅向前走几步说：“立恒，给我留样东西做纪念吧？”

萧立恒迷惑不解，“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