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渊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开口道:“二妹,休要胡闹!”
见楚容渊都已经发了话,姜堰虽然心中极为不甘,却还是停止了斗嘴,并紧跟在楚容渊的身后,朝着木屋的方向走去。
木屋的主人中年大汉则是走在众人的身后,顺手将篱笆门给栓住了。
“这是我儿子之前住的地方,屋子不大,小娘子今晚就凑合着住在这里吧!”中年大汉指了间主屋旁边的偏僻小房子,对着楚容渊几人说道。
“这里有热水吗?”楚容渊问道。
“没有现成的热水,你们若是要喝热水,可以自己去烧。”中年大汉说完话,背起手朝着主屋走去。
走到一半路的时候,中年大汉好似又想起了什么事情,扭头道:“ 不要闹出动静,还有水剩下的不多了,省着点用。”
“多谢!”楚容渊道了声谢,便背着沈卿卿往房子里走去。
经过主屋破旧的窗户的时候,沈卿卿无意间看见了个瘫在床上的妇人,那妇人的年龄看着比她的祖母还要大。
只是,眼下显然并不是探究这些鸡毛蒜皮小事的时候,沈卿卿仅仅是扫了一眼,便将目光移开了。
走进小屋的那刻,沈卿卿率先扫视了小屋内的摆设,屋内摆设极为简单,仅有一张可容两人躺的床榻,一张破旧不堪的椅凳,小屋内最多的竟是肉眼可见的蜘蛛网,比着百户村的房屋可差太远了。
看来,屋主的儿子好久都没有回家了。
望着木屋内那张脏兮兮的被褥和床榻时,楚容渊便眉头紧锁,环视小屋一周后,才瞧见了角落里可以坐下的板凳。
将沈卿卿放到了角落里的板凳上,楚容渊对着姜堰嘱托道:“你先在这里看好小妹,我去烧点热水。”
“容容,烧水这种小事还是我来吧,还是你在这里好好看顾小妹吧,金创药我给你放在地上了。” 没等楚容渊说话,姜堰便跑出了小木屋,速度之快好像有人在背后追他。
楚容渊忍不住扶了扶额头,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腹诽道:这个二憨啊!
“容容姐,我能照顾自己的,你若是有事,尽管去办,不用担心我。”沈卿卿满脸乖巧地说道。
闻言,楚容渊眼底闪过一抹动摇,随后又摇了摇头,道了声:“无碍。”
随后,良久都不曾有人开口说话,小木屋被一股尴尬的气氛笼罩,沈卿卿又想起方才发生的事情,斟酌着说道:“容容姐,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闻言,楚容渊抬眸望了沈卿卿一眼,实在想不到沈卿卿要对自己说些什么话,难不成又要说那什么真假千金的事情吗?
“何事?”楚容渊略显无奈地说道。
“容容姐,你若是嫌我多言的话,那我便不说了。”沈卿卿显然也看出来楚容渊眉宇间的不耐烦。
闻言,楚容渊下了最后的通牒,道:“这是最后一次我听你讲真假千金的故事,以后休要再提及此事。”
听到沈容容这番莫名其妙的话,沈卿卿瞪大了眼睛,说道:“什么真假千金?”
“你难道不是又要给我说你是假千金,我才是定国公府的真千金吗?”楚容渊完全不明白,沈卿卿的脑回路,她为何说这些一下子就能被拆穿的谎话。
他是不是定国公府的真千金,难道是他自己不知道吗?还需要沈卿卿来告诉他吗?
“当然不是,我想告诉容容姐的是,出门在外,财不外露。”沈卿卿连忙辩解道。
自从知道沈容容并不相信她真假千金那套说辞后,她便不准备再拿出来说了,等沈容容来到京都,她自然什么都知道了。
凭借两人如今这共患难的关系,她相信只要自己不像梦境中的那般作死,沈容容一定不会对付她,她就不会在凌冽的冬天被冻死了。
听到沈卿卿的解释,楚容渊满脸都写满了不自然,低声说了句:“抱歉,误会了你。”
“早先也是卿卿过于唐突了,容容姐尽管放心,那件事我再也不会提了。”沈卿卿伸出小手拍了拍楚容渊的肩膀,也做出了保证。
瞟了一眼放在自己肩膀处青葱的玉手,楚容渊将沈卿卿的手给拉了下来,随后往小手里放了瓶金创药,赫然正是姜堰方才留下的那瓶。
“ 你脚上的伤怎么样了?能自己上药吗?”楚容渊突然转移话题道。
闻言,沈卿卿举了举握有金创药的手,调皮地说道:“诺,手还没有掉哦,我可以自己上药哒。”
听到沈卿卿这俏皮话,楚容渊拍了拍沈卿卿的小脑瓜,开口道:“既是如此,你先涂药,我去找屋主要张床褥。”
话毕,楚容渊便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