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恨不得躲闪。而这一句话,像一根针刺痛闫泽的神经,她说的多么对,对于我们每个人又何尝不是。只是二十年前的闫泽并不能理解,两个人在一起相互伤害,又相互惦念。分别的时候又永久不曾忘记,变成永远的伤痛。他的感情世界和阿朵说的完全相悖了。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有时候开心大笑,有时候伤感落泪。转眼就过了一个下午。闫泽看看表,该是送晚饭的时候了。
阿朵知道闫泽要回去。还是像中午那样说,“你有什么事,先去忙吧。”
“嗯。我给世菲送饭,她有的时候不能照顾好自己。”闫泽不好意思的笑笑。
“嗯,去吧。”阿朵说。
“那你在这等我,一会我带你去海边看焰火。”闫泽冲阿朵笑笑,“一定要等我。”
阿朵微笑着点点头。
闫泽飞快的走出门,拦上一辆车,往酒吧方向驶去。
接到闫泽送来的快餐,闻世菲面无表情。
“怎么了?不喜欢?”闫泽轻声问。
“不饿。”闻世菲仍旧面无表情的回答。
“那你随意,饿了就吃点。我还有事,一会回来。”闫泽说完撂下东西,就要出门。刚走到门口,退回来,嘱咐了一下店内的服务生,然后放心离开。
再次赶回餐厅,却发现阿朵不在。打听了服务员方知阿朵已经走了。闫泽略有遗憾,低着头走出来。没有叫车,只是一个人在街边走着。不时有丝丝凉风,吹着脸,吹动了心事。旁边有几个抱小孩的路人,从闫泽身边经过。细细算来,自己年龄也不小了,应该成个家了。虽然仍旧有心结,却早不是曾经那般痛楚。
一路走回店里,心情却是低落的。他不想让世菲看出来,走进门的时候,故意拉起嘴角,挂上一幅假装的笑脸。
“我回来了。你今天累坏了吧,值了一天班。收成怎么样?”闫泽问。
“收成?你怎么满脑子就是钱呀。充满铜臭的商人。”闻世菲小声嘟囔。
其实闫泽并不在意收成,只是故意找个话跟世菲说,没成想,没说对。“怎么了,生气啦?”赶紧安慰道。
“我哪有那么大气。”闻世菲虽然这样说,可是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你累了,回去休息吧。这里我来照看。”闫泽说完就拽着世菲的手,硬是把她拉出酒吧的门。然后一个人走回去。
世菲哪里肯这样自己回去,这简直是在撵她走。她生气的走回酒吧,坐在吧台前面的椅子上。歪着头问道,“你们这最贵的酒,给我开一个。”
闫泽一个人在吧台里忙碌,看见她这个样子,十分反感。也歪着头,“没有!不给未成年。”
“谁是未成年呀。”世菲说完,掏出身份证拍在吧台上。
“不给。”闫泽挥了一下手,示意闻世菲知趣,赶紧走开。
“什么意思呀?”闻世菲掏出几张百元,又狠狠的拍在吧台上,“我有钱。”
这架势把周围的服务生们镇住了,他们疑惑的看着老板和面前这个无赖的女子。
“你听话,快回去。”闫泽小声对世菲呵斥。
“不嘛,干嘛要我自己回去,我就要你跟我一起走。”世菲声音很大,场面相当有震慑力。
其中一个服务生看明白了,走过来对闫泽说,“闫哥,你有事先回去吧,这交给弟兄几个,我们能照看好,你放心吧。”说完拍拍闫泽的肩膀,然后去忙了。
闫泽自己也觉得很不好意思,只能拉着世菲赶紧走出酒吧。刚走出不远,世菲就在身后懒懒散散,不愿意走路。闫泽皱皱眉,无奈,只得把世菲抱起来,然后快速往家走。
世菲躺在闫泽的臂弯里十分开心,她用手环住他的脖子,然后凑近他的耳朵轻声说,“大叔,我生气了。”
闫泽没有理睬她,继续快步抱着她往家走。进屋,一下子把她抛在床上。然后倒上半杯红酒自己喝起来。
闻世菲坐起身,走出来。又像刚才一样,凑近闫泽的耳朵轻声说,“大叔,我生气了。”看见闫泽仍然没有反应,有点失落。“你不在意我了。”
“谁说的。”闫泽终于回答。眼睛仍然不离开面前的电视,里面正直播一场球赛。
“那你为什么要背着我和阿朵约会?”闻世菲依然轻声说。
“什么?”闫泽疑惑的看着她。“你胡闹什么?”
“我没胡闹呀。我都抓了现形的。”闻世菲狠狠的说道。
“跟踪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