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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8

垃圾桶里,经常被流浪狗翻出来弄的到处都是,有天裴以砚放学回来看到熹熹丢鸡屎玩儿。

干掉的鸡屎酥酥脆脆,狗子一口一个,小爸爸当场眼前一黑,大喝一声。

和人聊得起劲刘姨猛回神,哎呀哎呀叫着冲了过去,拍掉小丫头手里的鸡屎,向他疯狂道歉。

裴以砚连续做了几晚噩梦,梦见女儿和狗子抢鸡屎吃,吃完满小区追着他要亲亲,醒来后他满身大汗,惊魂未定。

熹熹一周没被允许出门,小丫头哭唧唧伤心不已,她的小狗朋友好几天没吃上她精心挑选的脆脆鸡屎了,肯定都忘记她了。

最后以裴以砚买狗粮狗罐头力挽狂澜,成就小丫头和狗子情比金坚的跨物种友情,此事勉强翻篇。

痛苦回忆被勾起,老父亲果断端起碗勺:“张嘴,吃饭。”

裴以砚买的一梯一户,同单元的业主们早就贴好了春联,挂上了红灯笼,红红火火迎接春节。

锅里咕咚咕咚冒泡泡,米汤的香甜气息游走于整个厨房,薄薄的热气打在玻璃窗上映出浅淡花纹。

“爸爸,你在干什么呀?”

“熬浆糊。”

“浆……糊,好吃吗?”

“不好吃。”裴以砚搅动着勺子,热气模糊了他的脸,“这个不是给你吃的,是用来贴春联的。”

熹熹脑袋里装了十万个为什么,对新奇的一切都感到好奇:“为什么要贴春联?春联贴在哪里呀?”

“过年贴春联是习俗,春联贴在门窗上。”裴以砚的耳朵想要休息,懒洋洋打发小孩儿,“这里没你事,骑你的木马去。”

熹熹转身溜出厨房。

今天这么乖,裴以砚怀疑的扭头看了看,不会要去干什么坏事吧?

客厅里越安静,他疑心越重,没一会儿小丫头抡着小短腿跑进来,手里握着什么东西。

“爸爸,用这个。”

裴以砚低头定睛,是一支小号固体胶棒,包装还很新。

小丫头啪地打开盖子,献宝似的挥舞着胶棒:“爸爸,这个黏黏的,粘东西很牢呦。”

周薏大学专业是幼儿教育,生的两个儿子都没艺术细胞,耐性差脾气臭,手工课回回垫底。

住在这里的那段日子,她惊喜的发现熹熹手很巧,一点没遗传到她爸爸的烂手工。

折纸一教就会,什么小兔子、千纸鹤、小青蛙信手拈来,即使成品有些小瑕疵,但瑕不掩瑜,周薏大受感动,一口气买了一堆做手工的工具,教她做创意手工。

那时候裴以砚一回家就能看到满地的纸屑和不亦乐乎的祖孙俩。

这种固体胶棒粘粘小卡片还可以,用来贴春联就不太行了,时间一久容易脱落。

还是浆糊粘得牢,持久性好一些,他记得在他很小的时候,周薏每年除夕一大早起来熬一小碗浆糊,用它贴的春联一整年都不会掉。

裴以砚:“太小了粘不住,放回去吧。”

“啊。”熹熹看着比她手指粗的胶棒,“不小呀。”

“春联比你还高,你手里的东西才多大。”

“那好吧。”确认过大小的熹熹把胶棒收进口袋里,黑亮的眼珠巴巴望着他,“爸爸你累吗?需要熹熹帮忙吗?”

裴以砚眯眼,小孩儿无事献殷勤,必有诈:“你想怎么?”

“熹熹想罩你!”

“奶奶交代过要你放假好好休息,不能太累,不然对脑子不好。”

裴以砚怔愣,像极了正要向两脚兽展示猫猫拳,反被喂了一嘴冻干的咪咪。

……他真该死啊。

大咪咪板着脸掏出手机,往前一怼:“喜欢哪款摇摇车,自己挑。”

突然被父爱光芒普照的熹熹:薅啊,爸爸铁公鸡拔毛啦。

贴完春联还要大扫除,平时扫把倒了都懒得扶的少年头戴防尘帽,身上穿着不要的旧衣服,提着拖把埋头苦干,床单被套拆下来洗洗晒晒,换上全新四件套,屋里点上艾草熏香消毒杀菌除旧迎新。

与其浪费口舌和小孩儿科普什么叫过年,不如直接用行动让她感受,裴以砚将丢在旮旯里的仪式感统统捡了回来,言传身教贯彻的很彻底。

晚上澡一洗完,裴以砚四仰八叉瘫在床上,原来大扫除比健身还累,怪不得每年除夕邱明都叫苦连天。

要不要买个扫地机器人呢。

家里的小孩儿地板必须每天干净,他不想再被小孩儿黑乎乎的脚底板辣到眼睛。

裴以砚阖着眼想东想西,热乎乎的小团子一骨碌滚进怀里,拉过他手臂当枕头。

“熹熹,关灯。”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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