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
臭小子,裴以砚磨磨牙,胆儿肥了啊连他都敢坑。
“就像你昨天不想吃蛋糕,今天又突然想吃了是一个道理,人都是很容易心血来潮的生物。”裴以砚一板一眼的解释着,“爸爸这么说能理解吗?”
熹熹两条弯弯的眉毛揪着。
“能是能,但是我每天都想吃蛋糕。”
“我只是举例,你懂那个意思就行。”
熹熹胖胖的手指攥住爸爸的衣角:“我懂,意思是爸爸妈妈今天不想结婚,明天就想结婚,对吗?”
裴以砚眉头狠狠一抽,他是这个意思???
可真是顶级理解。
那边合同已经签订,孟栀摇先交三个月的房租,拿到了门禁卡。
屋里除了配备了基本的床、洗衣机、衣柜、冰箱外,其他的都得自己去添置。
孟栀摇用转移注意力的方法,弯下腰,柔声说:“熹熹,一会儿陪妈妈去商场买点新家具好吗?妈妈觉得你选东西的品味特别好。”
果不其然,小丫头顿时不纠结了,喜不自胜拉着妈妈去商场展示自己的品味。
孟栀摇搬到隔壁对熹熹来说是她来到京市后最大的惊喜,家具方面必须得细心挑选。
别看熹熹挑衣服的眼光有些一言难尽,但挑选家具方面算的上是别具一格的设计大师。
乍一看不讲究搭配,其实每样家具和装饰都格外的和谐,孟栀摇原本是想装扮成田园风,但随着熹熹挑选的东西越来越童趣,仿佛在房间里装了一整个春天和夏天。
孟栀摇觉得多巴胺风也不错,到处生机勃勃的看着人心情都明朗。
小到锅碗瓢盆,摆件贴纸,大到沙发茶几都经过熹熹严选,三人边走边逛,孟栀摇不知不觉中生出一家三口共同装修新家的奇妙感觉。
当初她铆足了劲要考到离家两千公里的京市,不单单只为了自己的梦想,也曾偷偷有过这样隐秘的幻想。
从商场出来正好晚上十点,大件的沙发茶几由商家送货上门,其余的东西需要自提。
裴以砚左手右手和脖子上挂满满满当当。
母女俩则分别在怀里捧着轻盈的花束,孟栀摇有些惴惴不安,时不时回头望一眼。
熹熹怕颠落花瓣,走路也不蹦跳了,每步异常稳当。
期间还昂着脑袋安抚孟栀摇:“妈妈没事哒,爸爸是个大男人不会被那几个小袋子累倒的。”
脖子上挂着比他两个头还大的手提袋,裴以砚:……
不是亲生的都说不出这话来。
裴以砚挑熹熹看不见的角度,偷摸翻了个白眼。
好巧不巧回头的孟栀摇:……
裴以砚默默转过头,假装无事发生的快走两步:“花很重吧,我来拿。”
“嗯……也、也不重。”
“妈妈你看,熹熹说的对吧,那点东西根本难不倒爸爸的。”
熹熹得意洋洋中掺杂了点欣慰,口吻像极了吾家有爸初长成:“爸爸你懂事了,是个成熟的爸爸啦。”
“你是爸爸还是我是爸爸?”裴以砚帅脸拉成驴脸,抽出两根手指掐了掐她脸蛋,“有这么和爸爸说话的吗?嗯?”
怎么说他也曾是威霸一方的冷酷校草,怎么能在女孩子面前掉份儿。
倔强的校霸绷着脸维护自己作为爸爸的体面和威严。
“熹熹是在夸你呀。”小丫头不懂爸爸那七拐八弯的小心思,软着小嗓子哄,“爸爸你乖噢,我们快到家了,马上就不累了哟。”
裴以砚深感到无奈,仰天长叹,算了,就这么着吧。
回到租住的单身公寓,父女俩帮孟栀摇收拾东西打扫卫生,忙活到十二点钟才从隔壁出来。
熹熹亢奋不已,盘在脑袋顶的人参须好几次都差点现出原形来。
“爸爸,我以后是不是也可以和妈妈睡觉了?”
“嗯。”裴以砚往儿童牙刷上挤了圈牙膏,“应该是可以的,先刷牙。”
小丫头哒哒哒刷牙,牙膏香味逐渐挥发,整个洗手间弥漫着水蜜桃味儿。
“那我想明天就和妈妈睡觉觉。”
“明天估计没可能,最快也要周末。”
裴以砚知道熹熹又要问为什么,自觉的补充:“因为明天你妈妈要上课,学校离这里很远,所以她晚上不能住在这里,要回学校住的。”
熹熹小神情失望。
“几天而已别哭丧着脸,时间过的很快,一眨眼就到了。”
熹熹使劲眨眨眼:“到了吗爸爸?”
“……抖机灵不算。”裴以砚关上门,“水给你放好了,自己洗澡,不许玩儿太久。”
今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