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冬阳刚进入殿中,便看到他那作死的表弟,正拿着他平日里撬鸟笼用的小金签子,打算撬他那鎏金匣子底部的转钮,这让刘冬阳顿时额头突突跳。¨b/x/k\a~n.s`h*u_.¨c.o\m.
正在忙于撬开那鎏金匣子底部转钮的徐文君,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向它靠近。
不仅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心里也在不停的想着,他倒要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玩意在动。
刘冬阳看着他的动作,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他立马就想上去抢救那对他意义重大的宝物。
没成想,他刚走到徐文君身边,便听到他最担心听到的“咔嚓”一声。
很明显,那鎏金匣子里某个精密联动玉舞马的齿轮和弹簧片被徐文君给撬断了。
一声清脆的“咔嚓”响声,让正在研究是什么东西让那羊脂雕刻的玉舞马动起来的徐文君顿时全身都僵住了。
就连刚刚一直在提醒徐文君不能乱撬的宫人,也被徐文君这次闯的祸给直接吓瘫在地。
徐文君再抬头看到身旁出现的紫色龙袍身影,尤其是看到他那表哥满脸的黑线和暴怒神色,徐文君才意识到他有可能闯祸了。
“徐-文-君!”刘冬阳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喊着徐文君的名字。-s¨o`s,o/s¢h′u~.+c,o,m\
“表……表……表哥,你……你……听我解释,我只是想瞧瞧这马是怎么动起来的,又……又是怎么唱歌的……啊……痛痛痛……表哥饶命……”
徐文君本来想极力解释这玩意是它自己坏掉的,可奈何刘冬阳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直接一把夺过了那鎏金匣子。
看着那卡死的玉舞马,刘冬阳觉得他的心都在滴血,这可是他三岁生辰时,父皇亲自给自己打造的生辰礼,就算那会修理的宫人也早已去世。
这宝物,就算自己去青云山修习的时候,他都极其小心翼翼的带在身边。
没想到被自己小心保管了二十年的宝物,就被这小子一下给撬坏了,这实难让他做到轻易饶过他。
于是刘冬阳根本不想理会他是因何原因弄坏了父皇给他亲手做的生辰礼,二话不说便揪着他的耳朵往殿中央走去。
正在暗中较劲的姬云衡和陶行鹤二人,也被徐文君那嗷嗷求饶声给打断了想破解对方棋局的心思。
他们看到徐文君那惨样,便知道这小子定然又是不知干了什么惹恼刘冬阳的行径了。
“我说徐世子,你这都成婚的人了,孩子也用不了多久就要出生了,你怎的还老是惹你表哥呢。*卡?卡`小?说*网+ _最?新*章~节′更,新^快.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表哥的脾性,你没事就不会躲着他点嘛,这下好了,看皇上这般生气的模样,你今日铁定是少不了一顿责罚了。”陶行鹤无奈的望着拼命护着自己耳朵不被揪坏的徐文君说道。
“小千鹤,你快别在那里说风凉话了,快救救弟弟我啊,啊……表哥,我错了,我真的是不小心弄坏你的宝贝的。
你开个价,我赔给你还不行嘛,你也听到了,芸儿还在等着我回去喂安胎药,要是到了时辰,我还没回去,她定是会担心的。
要是她因为担心我动了胎气,那我爹娘肯定饶不了我的,你就行行好,先放开弟弟我成不成?
你想要如何,弟弟我都任你开价,我定会想办法凑银两还你的。
但表哥你得看着点开口,不能连我养孩子的银两都给坑走啊,不然芸儿该嫌弃我了……”
徐文君使劲想挣脱刘冬阳对他的控制,可他越挣扎,刘冬阳越用力,痛的徐文君真的是没有一点办法了。
只能尽量低头认错,可奈何他这无耻表哥根本不想放过他啊。
“冬阳,你要不先放开你的表弟,你看……他也跟你认错了,你要真将他的耳朵给揪出问题来,那你舅舅和舅母可是真的会来找你讨要说法的。
你父皇给你打造的生辰礼坏了,虽然宫里的机关师傅不会修,但我可以尽量试试的,只要你信的过我。”姬云衡看着正在揪着徐文君的刘冬阳说道。
刘冬阳闻言放开了徐文君,但他依旧没好脸色的望着徐文君说道:“开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