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你自己没有孩子吗?”
隗从雪脸色一变,慌乱地将脸埋进了胸口。
黎舒平原本只是猜测,可亲耳从隗从雪的口中确认此事,一时竟觉得怒火中少,她努力克制情绪,却根本压不住满腔怒火,只是愤然起身双手叉腰来回踱步,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七八岁!”黎舒平切齿道:“你们怎么下的去手的啊?一群畜生!”
隗从雪把头埋得更深了。
黎舒平看到她这样,更是怒火中烧,愤然质问:“孩子呢?你们把他们藏到哪里去了?”
隗从雪摇着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不知道,都是慕老板的人带他们下山的。她担心会被……官府的人发现,还特别嘱咐我们不要乱说话。”
实际上,她们也担心自己的名声受损,因而替慕凡双隐藏,毕竟一旦被人发现有这样的恶习,对她们生意肯定会有不好的风评。
黎舒平闻言怒气更盛,猛地一踹桌腿,桌案与地面再次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嘶鸣声:“后山下山的路如此崎岖,你们也忍心!”
隗从雪现在就只剩后悔。
邹恒见势,遂,问道:“说说案发前后,可有听到什么动静?”
隗从雪双手捂着头道:“第一天我太兴奋了,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一大早醒来,就听到苍茹云身死的消息,脑袋都是懵的。”
“太兴奋了?”黎舒平横直上前:“你她爹的找揍是吧!”
邹恒急忙拉着暴起的黎舒平,冷声追问:“第二晚总该留心了吧?”
第42章 第 42 章 晋江文学城
得知苍茹云不幸去世的消息后, 隗从雪整日心神不宁。
前一晚大家还聚在一起畅饮畅谈,讨论着生意上的事, 怎么一觉醒来,她就遇害了?她亲眼目睹了苍茹云的惨状,脖子几乎被瓷器割断,她实在想不出谁会下此毒手。
隗从雪和其他所有人一样,渴望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但前一晚的狂风暴雨使得索道桥上的木板都被吹飞,下山的唯一途径就是沿着后山那条陡峭的山路小心翼翼地攀爬。
她尝试过, 但发现这几乎不可能。
前一晚的暴雨使得山路变得湿滑且难以行走,雨水沿着石壁流淌,许多树木被风雨折断, 锋利的断口如同刀刃,一旦滑倒, 尖锐的树枝随时可能要人性命。
一行人失魂落魄地来到主院,纷纷请求慕凡双想出解决办法, 但慕凡双又能有什么好主意?起初她还能耐心安抚大家,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 她被吵得不胜其烦,最终冷冷地让大家自己想办法。
慕凡双离开后, 众人开始猜测,凶手可能是慕凡双。
因为苍茹云醉酒时曾透露,慕凡双的丝绸生意早已衰败, 现在只能依靠一些不光彩的生意维持生计。尽管苍茹云是翠微山庄的常客,但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慕凡双的轻蔑和讽刺。
隗从雪听着大家的分析,一时觉得有道理;但一时又觉得不至于。慕凡双开门做生意,只要能将钱赚到手, 被人说几句又有何妨。
夜幕降临,天气依旧阴沉,有人提议各自回院子休息,毕竟每个院子都有身手不凡的管事,前一晚苍茹云遇害是因为雷声太大,掩盖了异响。今晚没有风雨,管事们自然会格外警觉。
隗从雪受到启发,回到菊韵轩后,她立刻将带来的银票全部交给菊华,请求她务必确保自己的安全。
没想到,申晓来了。
她安慰隗从雪不必惊慌,并断言杀害苍茹云的人一定是邢秋柏。
因为两人都是瓷器商人,商场如战场,两家人为了争夺市场份额,互相残杀也是有可能的。
隗从雪已经不知道该相信谁了,觉得慕凡双像凶手,但申晓的话也自有道理。她实在太害怕了,于是她坚持让申晓留下,与她聊了很久,直到戌时三刻,申晓才离开隗从雪的院子。
前一晚她还能搂着稚嫩的酮体安然入睡,但今晚,她已没有心情再做那些事,只想平安度过这一夜。
然而,第二天早晨,又传来了有人遇害的消息,而且这次遇害的是两人——分别是霍可与邢秋柏。
两院的管事都表示没有听到任何异响,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身影,但两人就是离奇的遇害了。
两人的死状比苍茹云更为凄惨,她们似乎有所警觉,床榻上有明显挣扎的痕迹,但最终还是不敌凶手。
邹恒好奇地问:“孩子们呢?他们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吗?”
隗从雪摇头说:“孩子们说,他们一挨枕头就睡着了,直到第二天被管事叫醒,才发现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