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遇害。大家不相信孩子们的话,就命令慕凡双对孩子们施以鞭刑,可孩子们被打得皮开肉绽,仍然坚称睡得很沉,什么也没听到。”
在她们眼里,那些孩子早已没有一丝人格,只是任由她们发丨泄的工具,即便她们心中也明白孩子是凶手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处于那个环境下,她们必须要找出发丨泄口,并非生理上的,心理亦然。
似乎只有将他人踩在脚下,方能彰显自己的高高在上。
黎舒平拳头紧攥,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愤怒。
她见不得这种事,甚至听都听不得。她不知那些孩子的来路,可若来路光明正大,慕凡双有何理由将他们赶下山去?
慕凡双!真是个杀千刀的!
霍可与邢秋柏遇害后,众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极度紧张,第一天大家还能聚在一起聊天吃饭分散注意力,但到了第二天,大家感觉除了自己,其他人都是潜在的凶手。
她们纷纷找到慕凡双,请求她想办法尽快修复索道桥,但慕凡双比她们更着急,因为她发现索道桥是被人为破坏的;她只能嘱咐大家守在自己的院子不要乱跑,同时命令心腹带着孩子们从后山下山,前去报案。
在众人的期待中,两个仆人带着八个孩子下了山,但直到天黑,也没有等来任何好消息。
大家只能各自回到自己的院子,隗从雪几乎一夜未眠,直到第三天清晨,一声惨叫在山庄中回荡,大家寻声赶到荷风庭,发现胡琼思也遇害了,她的脸色青紫,眼睛睁得大大的,嘴里塞满了草药。
隗从雪吓的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她想不明白凶手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替那些孩子们报仇吗?那她也太倒霉了,她不过是人生里第一次放纵,为什么就能碰到这种事?
这次大家不再坐以待毙,直接命令带着心腹的人下山报案。
“都有谁带了心腹?”
“包巧、申晓还有邢秋柏。发现邢秋柏尸体的,正是她的随从杜锦绣。”
“其他人为什么不带?”
“一是慕凡双不允许,但如果宾客坚持,慕凡双也不会反对;二是……”隗从雪叹了口气:“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心腹们跟随我们多年,如果被她们知道自己的主家如此不堪,往后还怎么指挥她们做事。”
黎舒平冷哼一声:“现在知道你们的行为不堪了?”
隗从雪面带愧色,垂首低语:“我至今仍不清楚慕凡双的心腹带着孩子们下山后遭遇了什么,为何会杳无音信。我甚至怀疑过那些孩子可能是凶手,但他们离开了,山庄中依然发生了新的命案。我认为各院的管家嫌疑最大,但好像没人听我说话。”
孩子们离开后,管事们遵从慕凡双的指示,将孩子们使用过和穿过的所有物品彻底销毁。
隗从雪沉思着说:“她们的动作既迅速又细致,看起来像是对这种工作轻车熟路,清理后的房间几乎找不到孩子们的任何痕迹。若非与孩子们共同生活了两天,我几乎无法相信这间屋子曾有孩子居住过。”
邹恒顺着她的目光环视房间,房间布置得优雅别致,丝毫看不出这里曾发生过如此不光彩的事情。
黎舒平询问:“除了申晓,你是否还与其他人交流过?”
隗从雪摇了摇头:“在那些人中,我只与申晓有过金钱交易,就连我来这山庄也是受她的影响……”
隗从雪滔滔不绝地讲述自己过去是如何的纯洁善良,乐于助人,若非申晓的影响,她绝不会来到这山庄。
邹恒不以为然地挖了挖耳朵:“牛不喝水强摁头,山庄是申晓诱惑你来的,孩子也是主动勾引你的,你可真是太无辜了。”
隗从雪的脸色瞬间变化不定,羞愧难当。
邹恒白了她一眼,忽而想到了什么一般:“奇山公主可在事后提出过什么意见或建议?”
“奇山公主?”隗从雪摇了摇头:“她很少说话,从始至终都只与南门婷婷在一起,甚至还是在万安县衙的人到来时,我方知晓她的身份。”
离开菊韵轩时,两人转战桃源居,相较于隗从雪的坐立不安,申晓倒显得格外从容。
其女面容红润,满面油光,仿佛营养过盛,举止言谈亦油滑腔调。这次邹恒与黎舒平身份对调,面对突然发难的黎舒平,申晓也仅是片刻的不安,旋即热络的为二人斟茶倒茶,不愧是常年与形形色色众生打交道的银号老板,不过十几句就扭转了局面。
甚至面色神秘,倒让两人处于被动。
在申晓眼中,她造访翠微山庄与前往春楼寻欢并无二致,都不过是消遣娱乐。她从不认为自己的行为有何不妥,自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