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为慕凡双掩饰山庄的秘密。
面对连续三天发生的四起命案,她并没有像隗从雪那样惊慌失措,反而像个旁观者,与二人侃侃而谈。
“那四人一定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所以惨遭报复。”
黎舒平冷笑一声:“你倒是自我感觉良好!”
“嗨~”申晓轻笑,语气中带着一丝轻佻:“我不敢自称高洁,但也从未做出过过分之举。只是偶尔玩玩男人,或者从他人手里骗取几两银两花花,就像来到翠微山庄,如果那些孩子不愿意,我绝不会强迫他们。我承认自己品行不端,但仍有底线。我的行为虽有过错,但罪不至死~”
邹恒和黎舒平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邹恒问她:“那你认为谁是凶手?”
申晓肯定地回答:“慕凡双不可能自毁声誉;隗从雪没有那个胆量;南门婷婷一直和奇山公主在一起;排除这些,只剩下包巧。”
邹恒挑了挑眉:“难道不可能是你吗?”
申晓笑着回应:“官娘,您这玩笑开大了。我来这只是为了消遣,而且我和她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她们?再说,我的生意正兴隆,我为什么要放弃好日子不过,去杀人呢?”
邹黎两人同时环抱双臂,沉默地盯着她,一言不发。
申晓起初还保持着微笑,但被两人长时间注视,她开始感到不自在,于是她转移视线,急忙起身为两人倒茶。
黎舒平观察她的双手,皮肤光滑细腻,没有任何伤痕,与隗从雪粗糙的双手形成鲜明对比。似乎她做过的最重的活就是斟茶倒水。
黎舒平说:“你怀疑凶手是包巧,总得有证据吧?”
申晓自信地说:“我有证据!那天我从隗从雪的院子出来,就看到包巧鬼鬼祟祟的,我一路跟着她,看到她进了邢秋柏的院子,结果第二天邢秋柏就死了。这足以说明邢秋柏的死和她脱不了干系。”
邹恒挑了挑眉:“但你之前还对隗从雪说,苍茹云的死是邢秋柏所为,只因为他们都是瓷器商人。”
申晓愣了愣,随即笑道:“都是推测嘛,想想看,这八个人里,只有苍茹云和邢秋柏是做瓷器生意的,他们之间存在竞争关系。谁会不怀疑苍茹云的死是邢秋柏所为?没想到邢秋柏也死了。”
申晓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堆起一脸笑容:“由此可见,这查案缉凶的活儿果然不是谁都能做的,真相如何,还需仰仗二位官娘。”
邹恒笑了笑,低头整理了一下衣袖,似乎并未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离开桃源居后,邹恒忍不住问:“大人对申晓的话怎么看?”
黎舒平目光深邃:“装疯卖傻的,没一句实话。”
邹恒手指摩挲着文书,闻言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总感觉她隐藏了什么事?”
可隐藏了什么呢?
邹恒一时没有头绪。
两人虽然还未见过包巧和南门婷婷,但问事百人早已对两人进行过询问,两人并无作案时间。
八个人上山消遣,连续四人遇害,剩下的四人都老老实实待在院子里,而且院子的管事也能为几人作证,案发的三个晚上,几人确实都老老实实地待在房间里。
这凶手总不能真的是各院子的管事吧?
可为什么之前她们不行动?偏偏是这一次?
而且几人受雇于慕凡双,如果真的行凶,岂不是自投罗网?
“多思无益。”黎舒平带头走向松涛院的方向:“依次见见,总能找到突破口。”
松涛院的客人是包巧,她是一名珠宝商人,在东西两市各有一家饰品店,京城许多贵女都是她店铺的贵客。连黎舒平都曾与她有过一面之缘。
此女看起来温柔大方,但从慕凡双口中得知,她竟是翠微山庄的常客。
“果然人不可貌相。”黎舒平小声吐槽:“看着人魔狗样的,结果玩的最花。”
两人决定改变策略,不再黑白脸对垒,见此女一脸温和从容,便也予以平和的态度。
邹恒问:“有人在案发的第二晚,见你进过邢秋柏的院子。”
包巧愣了愣,随即冷笑道:“是申晓说的吧?那女人满口胡言乱语,二位官娘可不要被她骗了。”
邹恒:“……”
黎舒平:“那你去过吗?”
包巧眼皮微微一抽,神色似乎有些犹豫。黎舒平见状冷道:“都这个时候了,再隐瞒下去对你也没好处。”
包巧沉默片刻:“去过。”她目光锐利,冷冷道:“我怀疑有人要害她,所以想去提醒她。”
邹恒心念一动,调整了一下坐姿:“这话从何说起?”
包巧道:“入住那晚,原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