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步入,逐渐变的拥挤起来。
面对身后气势汹汹的三人,南门婷婷竟是头也不回,气定神闲道:“苍茹云遇害,我便猜测你们三个到底谁是凶手。却不料,三位皆是。”
她言此端茶起身,转过身来面带笑颜看着三人:“这两日三位也是忙坏了。一会儿下毒,一会儿放蛇的。常言有道:事不过三,我没死,说明我命不该绝。三位又何必执着呢?”
包巧眼眸深眯:“我们是想放过你,也要问英韶答不答应!”
南门婷婷愣了愣,喃喃道:“英韶?台英韶?”语落,她忽而放肆大笑出声:“一个人尽可妇的烂货,也值得你们这么疯癫?”
包巧眼眸瞬间凌厉如冰,一个健步就要冲上前撕烂她的嘴,却被申晓一把拦住:“冷静一点。”
一句话激怒三人,可明明仇人就在眼前,可三人似有所顾虑一般,不敢上前。
南门婷婷更加得意,蔑视的扫向三人,嘲讽道:“怪我了,那日骑他时候,忘了叫上三位。”她眼眸一瞪,似有些疯癫的说:“三位有所不知,台英韶不仅长得好,身子比别的男人软,叫的也比别的男人娇,就连求我们六个折腾他的样子,都比别的男人骚。哈哈哈……”
“我草你爹!”
自诩沉着冷静的申晓忽而暴跳如雷,猛然一呵就向着南门婷婷冲去。
包巧、隗从雪见势,齐齐进攻。
仅是两步路的距离,足以南门婷婷一甩拂袖,浓烈的花香与南门婷婷杯盏中茶香交织,似发生了某种反应,三人顿时四肢一软,身体依着惯性向前。
南门婷婷只是从容的闪过身去,任由三人摔趴至桌案,燃烧的火炉被申晓推翻,炭火跌落的到处都是,一块刚好落在了申晓白嫩的手腕上,炭火发出了一声嘶鸣。
申晓疼的厉害,指尖都在颤抖,奈何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只能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
包巧与隗从雪亦颇为狼狈,头重重的砸在桌案上,发出两声闷响,最后,瘫软倒在地上,除了眼睛可以随着南门婷婷的步伐转动,她们已和废人没什么两样。
晚风吹过,炭火发出猩红的火光,倾倒的开水慢慢向下流淌,汇聚到桌角上,水越积越多,最后似开了闸的笼头,一柱水流噼里啪啦的浇到了包巧的脸上,本就颤抖的眼角,这下抖动的更加厉害。
南门婷婷居高看着她的窘态,不由发出一声冷笑,饶有兴致的俯下身:“那夜的台英韶,亦如你眼下这般,神志清明,却又全身无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们扒光了他的衣裳。红红的眼睛里写满了恐惧,想要求饶却又张不了口。慕凡双觉得这样无趣,我便给了他一点解药,看他拼尽全力的爬出厢房,到了门口,我们又将他拖回去,一次、二次、三次……”
南门婷婷幽幽笑了一声:“你见过落水狗吗?被人丢进湖里,待它爬上岸便又将它丢入湖里,如此反复,直至它筋疲力尽,最后沉溺于湖心。”
“平日里只见台英韶穿着素雅在我面前晃,他身姿修长,仅是一件长衫都能穿出谪仙气韵。可那夜,他光溜溜在地上爬的样子,竟也十分有趣。我们将蜡油滴落在他白嫩的肌肤上,一朵红,又一朵红,像是开在雪地里的梅花。他哽咽的哭声交织在我们的欢声笑语里,他不停地哀求着:放过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像极了仙人谪凡,烂在泥中的花。听到最后,我都有些于心不忍了。”
南门婷婷见包巧眼角频频抽动,双目泛红,不由为其轻轻拂去了眼角的发丝,慢条斯理的又道:“可慕凡双还是觉得无趣,你说我能怎么办?自然是再给他加点料了。”
包巧怒不可遏,可拼劲全身的力气,最后也只让指尖微微一动。全身的无力感与愤怒交汇,可除了怒目而视,双眼泛红,她什么都做不了。
南门婷婷看够了她的反应,起身寻了个椅子坐下,饶有兴致的看着趴在桌案上的申晓,手腕上那块本该燃烧的炭火不知何时落在了桌上,手腕上只留下一块焦黑泛红的烫伤。
南门婷婷啧了一声,端起了茶水居高浇落在她的伤口上,神经牵扯着肌肉,申晓整个手臂都在抖动。
南门婷婷似透过她白皙颤抖的手臂,又回想了那夜在她身下颤抖的台英韶,她微微一笑,可眼眸全是冷意:“加了料的台英韶更有趣了,一面求饶,却又一面迎合,明明想奔着出口的爬的他,慢慢竟开始往我们的腿上蹭,他依旧哀求,不过这次是求我们怜惜他。昔日高冷如他,那夜却贱如烂草,只配被我们踩在脚下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