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也不尽然,主要是司清岳喜欢我穿绿色,我爱他宠他,故而听他由他。皆因他有自己的主见想法,活的肆意自由。不过这种被女人偏宠的滋味,贡郎君这辈子都体会不到了,因为你甘愿沦为女人附庸,那不就是废物一个?女人是疯了才会喜欢废物!毕竟人贵自重,你视己轻,也莫怪他人轻视。”
贡成目光如刀:“搞了半天你就是司清岳的妻主!不过是靠着婆母的提拔才坐上寺正的位置,区区赘媳,张狂什么?”
邹恒笑道:“贡郎君言辞谨慎,我升任是陛下亲授,你如此妄言,是在质疑陛下的决策吗?”
贡成脸色一变:“你……”
邹恒冷冷一笑:“贡郎君一开口,我便闻到周围臭气冲天。看来你和令堂口味相投,都偏爱那等污言秽语,故而满口喷粪!今日我便提醒你一句:修身养性,方能正己观人。希望贡郎君与令堂,共勉。”
贡成眼眶瞬间泛红,气急:“你竟敢如此侮辱我母亲?”
邹恒故作惊讶:“这叫侮辱?那可糟糕了,令堂在朝堂上日日受此等侮辱。幸好令堂脸皮够厚,不然像郎君这样哭哭啼啼的,多丢人。”
贡成气急:“你太过分了。”说罢,一把推开邹恒,疾步飞奔逃离此地。
邹恒目送其远去,方才幽幽看向余下三人:“三位郎君莫不是还有话说?”
三人心有不甘,又实在忌惮邹恒这张臭嘴毒舌,故而相互拉扯衣袖,急忙逃离远去。
几人争吵,被远处楼台的虞舒尽收眼底,见四位郎君落荒而逃,方才蹙眉道:“这司清岳的品味真是让人捉摸不透,选的妻主怎是这个样子?如此刻薄无礼、颠倒黑白,且爱与儿郎争论长短的女人,到我祖母跟前,怕是连提鞋都不配。”
身旁的好友吕舟忍不住掩面而笑:“司清岳又不是什么淑人君子,粗鄙之人配个失礼的女子,倒也相称。”
虞舒想来也有道理,从前为引起景染的注意,这个司清岳处处与他攀比比较,甚至在他举办诗会那日,不惜跳湖相逼,闹得他十分没脸,更被祖母狠狠责罚了一通。
虞舒想想就气。
谁料,落湖后再次相见,司清岳竟性情大变,不但不追着景染跑了,也不同自己较劲了,反而总会偷偷打量自己,被发现后,他还会说些奇奇怪怪的话。
“虽然最后你赢了,可纵观我的下场,你也不见得会被善待。”
莫名其妙,不可理喻。
虞舒觉得他跳湖那日,定是撞到了脑袋。
吕舟见他发怔,忍不住肘了一下他的胳膊:“上次相见,你不是还苦恼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弟弟嘛?怎今日没听你提?”
虞舒侧身迈下楼梯,边走边道:“祖母没再提了。”
“日子也定了,名字也取了,无端不提了?”吕舟不解:“怎地?他出意外了?”
虞舒耸耸肩:“出意外了才好,若真接回家中,我爹爹怕是会气的从墓里爬出来。”
一年前,祖母突然提及母亲曾有一相好,那相好还生下一子。当年爹爹善妒,极力阻止,那相好才未接入府中,致使虞家血脉流落在外多年。
而今,母亲与父亲先后去世,府中子嗣凋零,祖母便想将那孩子带回府里养育。
虞舒身为男儿无力阻止,不过姐姐态度决然,祖孙二人因那素未谋面的‘弟弟’闹的针锋相对,就连虞舒都颇为苦恼。
最后那‘弟弟’的名字也选了,回家的日子也定下来了,结果,祖母突然就不提了。
对此结果,虞舒乐见其成。
吕舟也替好友高兴:“难怪你有心思举办花会。”
举办花会是祖母的意思,许是她老人家觉得府中冷清,因而想招些年轻人入府热闹热闹吧。
虞舒并未辩解,微微一笑算是默认,只是视线不经意落在了远处司清岳的身上,又忍不住蹙眉。
从前那个飞扬跋扈、不可一世、到哪里都要高昂着头的少年,眼下竟在那女子面前颔首低语,一脸温良恭俭的模样。
想想刚刚他那妻主盛气凌人的样子,虞舒实在不明所以。
邹恒与景染,就不是一个层次的女人,虽然景染如今名声已毁,可他笃定景染是遭人设计陷害,来日定还能东山再起。
司清岳丢了景染这个西瓜,却捡了邹恒这个芝麻?真是愚昧至极,来日只怕会后悔莫及。
司清岳浑然不知自己已引起虞舒的诸多感慨,只顾着拉着邹恒的手,满心愧疚。
“姐姐从前从不屑与人争执,更不会同男子计较口舌之利。如今为了给我出气,竟自降身份与那些郎君们争执不休。”他勾着她的手指,情绪低落:“姐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