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吗?”
邹恒笑笑,安抚他道:“笑话就笑话吧,又不会少块肉,谁让我的夫郎被人欺负了只会拿花撒气?”
司清岳冷哼一声:“才不是,我还会挥拳头。奈何他们太娇弱了,不经打。”
邹恒抬手扶了扶他耳边的小雏菊:“驳人其实很简单,你只需记住七个字。”
司清岳好奇:“哪七个字?”
“不自辩而多反诘。”邹恒耐心解释道:“比如有人污蔑你举止不端、行为不检。你就反问对方:你这么清楚,莫不是常行不检之事?常做不端之举?他若说没有,你让他拿出证据来;他若是拼命解释,你便轻飘飘来上一句: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一番下来,定能将他气个半死。”
司清岳沉思片刻,似有所悟。正欲再次开口,忽闻远处传来呼救声:“不好了!有人落水了!”
两人神色一凛,邹恒皱眉道:“这虞府的湖真该填了,怎么总是有人落水?”
两人急速直奔湖边,当看到水面漂浮的那一抹眼熟的红衣时,邹恒脸色骤变,毫不犹豫地跳入湖中。
初秋的湖水寒意袭人,但邹恒心中只想着湛丽文的安危,早已顾不得其他,奋力划水,湖面泛起阵阵涟漪,那静浮水面的红衣随着涟漪轻轻摇曳,似乎也有了些许生气。
此时,闻声而来的宾客越来越多,岸边一片喧嚣。直到看到红衣主人仰面浮出水面,众人才稍稍松了口气。
黎舒平不知从何处寻来一根缰绳,甩向湖心:“邹恒,抓住!”
邹恒早已力竭,趁着缰绳尚未沉入湖底,一手环住昏迷之人的胸膛,一手紧紧抓住缰绳,终于被众人合力拉上岸。
“这……”上前帮忙抬人的娘子面色骤变,急忙缩回了伸出的手:“怎么是个郎君啊?”
仰面躺卧的邹恒一愣,连忙起身查看怀中之人,脸色瞬间大变。
怀中躺着的,哪里是湛丽文?分明是怀飞白!
而此时,自己的手还赫然搭在他的胸前。
黎舒平也愣了几息,却不敢贸然伸手,只催促道:“别愣着了,救人要紧!”
邹恒只得硬着头皮将怀飞白置于岸边,男子已然气息微弱,对周围人的呼唤毫无反应。邹恒急忙为其实施心肺复苏,一番紧急操作,昏迷中的男子突然从口中吐出大量湖水,紧接着便是一阵剧烈的干咳。
众人纷纷松了一口气,邹恒也疲惫地坐在地上。
此时,怀飞白逐渐恢复了意识,他先是茫然地看着围观的人群,随后似想起了什么,一脸惊恐地猛地坐起,恰与邹恒四目相对。
邹恒预感不妙,慌乱之下就要起身,可男子还是飞扑进了她的怀中紧紧相拥,满腹委屈地哭喊道:“邹恒~她们欺负我,她们都欺负我~”
邹恒:“……”
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邹恒感觉自己完了。
一番推搡,湛丽文终于穿越人群冲至湖岸,恰好瞧见怀飞白扑进邹恒怀里一幕,当即惊的目瞪口呆。
司清岳抱着毯子紧随其后,一眼望见,也愣在了原地……
第70章 第 70 章 晋江文学城
虞舒感觉自己的脸今日都丢没了。
后厨几个婆子竟为了一两钱的回扣, 为难人家卖菜郎君,言辞羞辱也就罢了, 还淋了人家郎君一身洗碗水。
事后,卖菜郎君气不过偷偷混入了前院,想寻家里的主事讨个公道,结果被这几个婆子发现,逼得那郎君不惜跳湖。
虽是初秋,可湖水冰凉,卖菜郎君腿抽了筋, 湖面扑通了良久便晕了过去,婆子本想下湖捞人,结果路过的宾客一声吼, 吓的几人落荒而逃。
湛丽文也觉得自己十分委屈,面对质问, 急的跳脚。
“跟我有什么关系?”湛丽文急道:“他被人淋了一身污水,冻的瑟瑟发抖, 我便好心将外衫借给他穿。然后去寻虞府的下人想找件得体的男衫给他, 谁料这衣服刚借到, 回来就发现你俩就抱一起了。”
邹恒一个眼刀甩过去:“我还不是以为坠湖之人是你!否则我吃饱撑得下湖?”
湛丽文反驳:“我会游泳这事你不知道嘛?我用得着你救?莫要说你忘了,你记性好出了名的!”
邹恒一时语塞:“你!”
湛丽文白她一眼, 嘟囔道:“得了便宜还卖乖。”
邹恒气急:“这算什么便宜?你喜欢?拿去!”
湛丽文慌忙摆手:“莫坑我,若是被齐雨善那个呆子知道,还以为我见不得她好、要翘她墙角呢。”
邹恒脸颊微颤, 气的屋内来回踱步。
虞舒颇为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