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白肌肤点缀一抹不自然的绯色,她莹白指尖按了按酸疼的太阳穴。
现实与梦境的交叠,她神情恍惚了一瞬,转向身侧的助理,微沙哑的嗓音伴着一丝慵懒:“绵绵,到了?”
陈绵绵恍然回神,摇了摇头:“还没到呢。”
话音刚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