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一个正常人能画出来的。

“向里，能听到我说话吗？”

向里的耳道里，放了双向窃听器。

能将他们的对话录下来，也能让周易南这边说话的声音传进他耳朵里。

向里轻轻嗯了一声。

“这个别墅很怪异，除了画室，看看还有其他什么特别的地方。”周易南道。

窦志的画，似乎像一个现场版，他好像亲眼看见那些人的痛苦、绝望。

周易南怀疑，窦志见过他爸爸杀人的场景。

“嗯。”向里将手握成小拳放在嘴边干咳了两声，告诉周易南自己已经听见他说的话。

周易南立即将这些发现发给了苏凤。

向里借口上洗手间离开了画室。

向里从洗手间出来，窦志已经切好水果，等在客厅。

“来，坐下吃点水果，你是第一个说我画的好的人，我太开心了。”窦志拿起一片水果，就往嘴里送。

向里在窦志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拿起一片水果。

“这里有你的房间吗？你们以前是不是在这里住过啊！”向里就像正常聊天那样随随口一问。

窦志一听，眼眸一亮，“你怎么知道？我和爸爸以前住在这里，只是后来搬走了，我的房间在楼上，我爸爸有时睡实验室，有时在二楼睡。”

向里听见“实验室”三个字，十指微收。

看来，这里曾经是窦怀文的作案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