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看起来冷冷不好相处,都是假的,就是纸老虎,柔软又脆弱,只有江学长那种温柔谦卑的人才是千粟的归宿,才会让千粟褪下防备做真实的自己。
哎,言希叹着气,打心眼里希望千粟能过的好,而且是真心祝福千粟的人,作为朋友,比谁都知道千粟这些年的不容易。
“别叹气了,你看我都还没叹气呢,肯定还会有办法的。”
“嗯。”她有时候可真佩服千粟的随性。
“晚上请你吃饭。就当是请你喝我的喜酒了。”
“这算哪门子喜酒,千粟,想喝你和学长的。”
“可别胡说,传出去,误了学长的名声就不好了。”
“奥。”言希嘟着嘴。
“走吧。”
千粟拉着言希回到座位上学习,最近忙的期末都没怎么背书。
专业课小老头还倔强的不行,明明知道重点还非给他们划了一本书,贼多,贼多,已经没有太多时间想东想西,先把期末试考了,婚礼办完,实习单位找好,再说吧。
或者说,她梦寐以求的贵校也可以着手申请了。
事情只要还没到死局就还能解。
婚礼在千粟的请求下,精简到不能再精简。
可是怎么说晋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再简单操办也还是要注意面子,千粟除了试衣服,剩下的全部外包,也没再过问过。
从老宅回来后这几天,一头扎进书本中,整天背着书包去图书馆。
周四下午,结束自习的千粟收拾东西准备回去,打开手机发现了晋诚的消息。
他们好几天没联系了,他上一次消息,千粟也忘记回了。
有些不好意思,立马回消息,刚发完,晋诚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你这会在哪。”
“在图书馆,准备回宿舍,怎么了。”
“我在你宿舍楼下。”晋诚擡表,这都九点半了。
“啊,你来做什么?”说完有些悔意,毕竟也是新婚对象,这样问是有些唐突了。
“我不能来?”
“没这个意思。”
“没这个意思什么意思,不欢迎?”
“没有。”
“我在这等着。”
“嗯,我一会到。”挂了电话,千粟才发现不仅有未回覆的消息,还有很多的未接电话,全是晋诚的。
图书馆静音,再加上很少主动想起联系他,自然没顾上他。
不一会,晋诚就看到千粟背着书包,走过来,过来,脸蛋由于呼吸不畅加上热憋的通红。
“宿舍几点关门。”
“十一点。”
“那这会,还早。吃饭了没。”
“吃过了。”
“那散散步吧。”
两个人好像机器人公式化的对话。
千粟甚至还迟疑的想了一下,应到:“嗯”
“我帮你提吧”晋诚侧身想要拿过千粟身后书包。
“不重。”千粟感受他靠近迅速弹开,好似他晋诚是个危险。
“我不能提吗?”
“不重,我自己能提。”
“我手上脏?”
“不是。”千粟理亏,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过激了。
“走吧,不是还要散步吗?”
晋诚看千粟态度软下来,平覆心情,伸手递给千粟戒指。
“拉家里了。”
“嗯。”
两人就这样别扭又尴尬的散着步。
温柔月光和和煦的晚风,都无人欣赏。
晋诚突然伸手拉住千粟,千粟一惊,马上挣脱,眼神里都充满着抗拒:“晋总,校园里。”
“千粟,我们结婚了,你在逃避什么。”
“不习惯。”
“不习惯还是不想被某些人看到。”
“你在说什么,我说过的不想大家知道我结婚了。”
“是不想大家,还是不想他?”
“你在说什么,你要是不想散步,我就先回去了。”
晋诚并未撒手,加重力道,拽着千粟。
在校园了,千粟不想太过招摇,始终没敢翻脸。小幅度的挣脱着,力量太过于悬殊,还是被拽着走。
虽是晚间微风轻吹,夏季的馀热还是让人躁的不行,加上千粟暗暗使劲,没走几步路路,千粟已薄汗微出。
随着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