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晃了晃,“难道……秦姐她……”
任长风温柔地扶住她,说出的话却很残忍,“你搞错了,违法的不是秦苏,而是她在包庇的人。”
陆佳陶的脸刷地就白了。
齐喑看不下去了,走过去扶着陆佳陶坐下,“没有人说秦苏包庇的人就是顾冽,而且现在对秦苏都只是怀疑,都是猜测,你先别往心里去,也许就是我们搞错了,违法的另有其人呢?”
齐喑违心的安慰并没有起到作用,陆佳陶坐在那儿,眼泪无声无息地就流了下来。
不知如何面对泪水的齐喑站在那不知所措,用眼神向其他人求救。
任长风装作在看显示屏上的资料,其他人看天看地就是不看齐喑。
那种级别的跑车,衡亚和乐佳宁愿与治安系统抗衡也不肯说出实情,加上最大嫌疑的秦苏,说秦苏包庇的不是顾冽,谁信啊。
可是,这话在陆佳陶面前说出来又实在残忍,整个治安组,整个滨佳所,没有人不知道顾冽对于陆佳陶来说意味着什么。
齐喑孤立无援。没有人知道该怎么面对当前这个局面,也没有人知道怎样才能安慰到陆佳陶。
就在空气凝滞之时,默默流泪的陆佳陶突然抱住眼前的齐喑,在她怀里嚎啕大哭,“不可能是顾冽……你们搞错了……不是顾冽……”
齐喑僵硬地拍拍陆佳陶,却再说不出顾冽没问题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