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那边见过了画像。
就在一辆辆板车被推进去时,徐云竹的神色骤然一凝,他发现其中一名不起眼的宫人,右腿有点跛!
那名宫人是之前受了伤,还是被人替换了?
何小刀安排的人手特点全都牢牢记在徐云竹的脑海里,以他状元过目不忘的能力,很快脑袋里就浮现出两相矛盾之处,他记下此人的形貌,没多看几眼,免得被对方发现。
徐云竹转回目光,仍旧满脸忧色,心下却已大定——就算小白那边没有收获,他也已经找到突破口了。
不过,事情还是稍微超出了徐云竹的预料。
此刻的小狗狗不知该说运气是好还是不好,它的收获其实比徐公子还要大,但……
“嗷呜——!”憋揉了,朕要被你薅秃了!
赵乐水小狗狗发出凄凉的嗷叫,它被那头凶猛的母犬压在肚皮底下,牙齿尖利的猎犬母性大发,不断用爪子拨拉小奶狗,还用湿漉漉的舌头去舔它。
丑陋的大狗却目露温柔之色,用健壮的四肢将小狗狗圈住,像狗妈妈拥抱小狗狗一般,虽然想要极尽温柔,但在小奶狗的角度上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汪汪汪!”大狗慈和地看向小狗狗:孩砸,当我的崽,我给你把那些不好吃的信纸都找出来!
赵乐水:“……”
大狗根本不管小奶狗的反抗,将它从头到脚都用舌头清洗了一遍,满意地把小狗狗的毛弄得乱七八糟。
“呜……”
赵乐水在牺牲色相与坚决反抗之间徘徊犹豫。
作者有话说:
赵乐水:呜呜,我不干净了。